有些神游天外，听见他说话愣
下，支吾声，“随便吧。”他顿顿：“
都行。”
来往
人多，他难免会被撞到，挤几次，他和傅随就靠到
起。
说话时候又闻到傅随身上味道。
没有香水味，只剩下薄荷味道。
傅随表情未变，往后退两步挡在他身侧，“是吗？”
说话时候外侧正好有个老爷爷骑着三轮车摇摇晃晃进去，车身擦过他后背，他面色也未变。
江渐行偏着脑袋嗯声没继续说，直接朝着卖肉摊子过去。
“大叔，五花肉怎
卖？”江渐行盯着铺子看会儿。
蓝黛昨晚念叨着要吃红烧肉，江渐行寻思着自己做红烧肉应该能见人？
他问完见那卖肉大叔脸不解地看着他，反应过来，这里人不说普通话，只能指着肉用肢体语言表达。
大叔终于懂，说个数字，江渐行脸纠结地分辨会儿，傅随在他身后笑声，“买多少？”江渐行：“……”
有什好笑，方言听不懂不是很正常吗。
他吸吸鼻子没搭理傅随，而是费力地和大叔解释要哪边肉，要肥瘦相间，在那儿手舞足蹈，颇为搞笑。
明明就是和这种闹市格格不入模样，却多几分生活气息。
傅随盯着他被冷风吹得泛红却硬生生忍着没缩进羽绒服里耳朵，眼底笑意闪而过，神色也柔和下来。
见江渐行还在那儿费劲地砍价，估计还有周旋，傅随看眼镜头说：“去别处看看。”
江渐行努力让大叔听懂他说想要便宜点声音顿下，“去吧。”
他刚说完，就觉得后背有点冷，回头看，果然傅随头都没回地走。
江渐行没忍住打个喷嚏。
不就是少个挡风。
怎就冷这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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