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裂口女?”加州清光还在糊涂。他把手中头套又往身后藏藏,怀疑是自己吓到主公。
小鸣人和他说不清楚,把用袖子抹掉眼泪,摆手说:“加州哥哥,没事!”
金发小孩转头就跑,速度飞快。
他还沉浸在自己幻想情景里,不能自拔。多美妙游戏啊,可是加州哥哥不懂。接下来找谁比较好呢……?
鸣人在会场上路小跑着搜寻目标。他脚下再次被绊下,趔趄着几乎要摔倒——紧急沟通下,腿部变得僵硬起来,小鸣人姿势狼狈勉强稳住平衡,好险没摔成尾巴朝天。
“到底是什——啊,山姥切哥哥?”鸣人皱着眉头回头看,讶然发现是裹着白被单山姥切正倒在地上。
“为什躺在地上?下雪天气很冷,这样会着凉!”鸣人本正经劝着他,蹲下来试图把山姥切哥哥拉起来。金发青年却看起来有些不对劲。
他脸上带着红晕,闻起来有若有若无酒味,姿态安详。小鸣人去拉他,他就像毛毛虫似裹着被单在地上左右乱滚:“不起来,不起来,不起来!”
“……是喝醉啊。”小鸣人放心坐在他腿上,谨慎用手指戳戳山姥切国广脸颊——软软被戳出小坑,还带着暖暖温度。
平时那害羞山姥切哥哥趁着酒劲撒娇真可爱啊!
鸣人左右看看周围,没人打扰他们。他酝酿起气氛,抱住肩膀缩缩开始问:“山姥切哥哥,听说你以前斩过山姥,所以才叫这个名字吗?”
“……!”金发青年迷离目光瞬间锐利清醒,他声音反而更消沉,“退治山姥不是功绩,只是山姥切仿刀。”
下刻山姥切国广目光重新迷离回去,表情也变得哀怨,他扯着自己白被单蹬着腿在地上左右乱滚,酒后撒娇,句句话往外蹦:“……反正不过是赝品。”
“不准说漂亮!”
“被血玷污这副样子才正好吧!”
“就这样……不为人知腐朽掉。”
“去……去远方!”
“喂喂喂,山姥切哥哥??”小鸣人酝酿氛围被彻底打断,他脑门冒汗,不知道该怎制止撒酒疯山姥切哥哥。抱也抱不住,制止也制止不。
——怎又去远方?!
僵持半天,小鸣人脸上冒汗,他突然看向黑暗庭院里,开始努力回想刚才情景,再次酝酿出氛围:
这是个热闹夜晚,大家都在空地上开心各自吃火锅。可是,审神者待这个角落里只有他自己和喝醉山姥切国广。
就在这种时候,只可怕山姥——小鸣人也不知道那是什东西,但应该是鬼怪流吧。只可怕山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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