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分秒。”
霍誉非瞬间明白对方在说什。
“那是不是也要道歉?”他笑,“也没有直直陪在你身边啊。”
“是离开……”
“不是,”霍誉非打断他话,反问,“你觉得如果真想要找你,会找不到吗?”
他本来也不是要顾骋回答,因为答案他们都知道。
“那,”霍誉非问对方,“你知道为什放任你离开?”
“为什?”
小兔子声音这样谨慎,毫不费劲就能听出里面小心翼翼。
想到皮毛松软小兔子眼睛圆溜溜,耳朵都支棱起来样子,霍誉非顿时笑。
房子里黑漆漆,即使亮盏灯也看不太清楚,顾骋不知道霍誉非在偷偷笑他,反而因为对方沉默感觉很不安。
好半天才听到对方回答。
答案却很简单。
他说:“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而就在这句话说完下秒,霍誉非忽然翻身压在他小兔子身上。
顾骋被这个姿势弄得挺紧张……这样紧张,就让全身肌肉都绷紧,反而激发对方雄性动物本能,更加凶狠将他镇压。
霍誉非眼睛在微弱月光下非常明亮,像是头将心爱猎物牢牢扣在爪下苍狼。
嘴巴裂开条缝隙,笑容狡猾又笃定:“只有次。”
顾骋挺呆反问句:“什只有次?”
大灰狼笑容消失。
霍誉非重新恢复嘴角弯弯样子,不怀好意反问道:“你说呢?”
顾骋注意力全部都被眼下姿势吸引走,脑子显然没有平时反应快。
霍誉非看挺无奈。
屁股后面狐狸尾巴越晃越慢,最后“噗”声不见。
他低头用鼻尖顶顶对方:“喂,跟你说话呢。”
顾骋呼吸屏,慌忙点点头,趁机躲开,有点艰难道:“你说。”
霍誉非严肃道:“对你态度很不满啊,顾宝贝。”
最后三个字他又习惯性卷卷舌。
顾骋背脊麻,浑身都颤下。
而就在这个时候,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自制力有多差劲……他硬。
但好面是……顾骋镇定想,霍誉非还没有发现。
他不动神色捉住对方腰,保持着彼此下半身之间距离,同时悄悄调整角度。
嘴上还很认真敷衍着:“在听呢。”
天知道他脑子里血液都已经冲到下半身去。
霍誉非生气低头咬他口,不过该说话还是定要说。
“最后次。”他贴着对方耳朵说,“这辈子只给你次离开身边机会,而你已经用掉。知道吗?”
热气呼进耳蜗里,顾骋浑身都麻,强自镇定点点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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