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出汗。他按照习惯,用温水又洗次手。手背上两道红色经过几天上药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但还是留点,热水洗过之后就明显起来。
“今天挺累吧?”玉熙过来跟他打招呼,看见他手上那两条颇为明显痕迹,不禁眉头皱:“怎才会就蹭到?后面还有两个场景呢。”
顾骋抬手看眼,从包里掏出药膏:“没事儿,擦点药就看不出来。”
淡绿色散发着草木香药膏在手背上按压几圈就被吸收干净,之前浮出来红痕几乎完全看不见。
玉熙闻到点香味,不禁轻轻“咦”声。
仔细看眼顾骋在涂东西,笑叹声:“小顾你给这双手上也真是下本钱。”
顾骋动作顿。
目光落回手中两支印满外文药剂上:“这是朋友送,确实挺好用。”
“你们学生都这大方?”玉熙拿起那支精华在手中转着看遍:“个熟客,上次来见手上皴点,就给推荐这个,小支就要千八。”
顾骋沉默片刻。
他拍组图收入是三百元,个月两到三组。按B市如今消费水平来说,维持正常生活应该绰绰有余。但其实直到上个月和颜清分手之后,他才辞掉那些乱七八糟兼职。
心脏问题也给他敲警钟。
因为小时候生病印象太深,他直都很注意,只是去年年拼命打工,在这之前,他从来没有熬夜晚睡过,更不会让自己太过劳累。所以后来球场上突然犯病,未免不是长期积劳成疾。
如果不是霍誉非在场——
他注意力又回到手中药剂上。
这样算,单这小支就是他两个月不吃不喝收入总和。
当所有拍摄结束之后,顾骋和往常样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帮忙收拾为给器材腾出场地而弄乱桌椅摆设。
至于那些翡翠玉石道具,他在拍摄结束之后就绝不会再碰。
等切弄完,顾骋准备和玉熙告辞。
然而手伸进口袋,又次碰到那个药膏冰凉包装,心里那点徘徊迟疑顿时烟消云散。
“玉姨,您上次跟提拍平面广告事,后来重新考虑,还是想试试。”
霍誉非回到学校已经是星期之后。
他真跟李泽跑去洛杉矶玩几天攀岩。这里紫外线又强,几天,bao晒下来,整个人黑大圈,脖子后面都脱皮。他回家被宋誉莱看到,狠狠嘲笑通,说他现在就像是刚刚从非洲务工回来。
霍誉非毫不在意,嘴角弯就露出口白牙。
霍启东得知他逃课周是和李泽出去玩,竟也不追究,更丝毫不提那条不准玩极限运动“禁令”。反而还有种儿子终于和肯乖孩子交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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