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说亮司,你和松浦在楼后面房间,当时那孩子在二楼吗?你们担心他突然闯进来,才把楼梯门加挂锁锁上。”
“加挂锁?”话说出口后,弥生子才用力点头,“不错,听你这说,想起楼梯门上确加挂道锁。不愧是警察,记得这清楚。”
“怎样?那时亮司在二楼吧?但是,为隐瞒你跟松浦关系,你们决定对外宣称他和你们在起。是不是这样?”
“你要这想就随你吧,什都不会说。”弥生子在烟灰缸里摁熄烟蒂,“再开瓶吗?”
“好,开吧。”
笹垣就着花生喝起第二瓶啤酒,弥生子也陪他共饮。时间,两人默默无言。弥生子回想起当时情形。切正如笹垣所说,命案发生时,她与松浦好事方酣,亮司在二楼,楼梯门上锁。
但是——当警察问起不在场证明时,最好说亮司也在起——这是松浦提议,这样警察才不会胡乱猜测。商量结果,决定说那时弥生子和亮司在看电视,看是出锁定男孩观众科幻剧。节目内容在当时亮司订阅少年杂志里有相当详细介绍,弥生子和亮司看杂志记住节目内容。
“宫崎不知道会怎样。”笹垣突然冒出句。
“宫崎?”
“宫崎勤。”
“哦。”弥生子拨动长发,感觉手上缠着落发,看原来是白发缠在中指上。她悄悄让头发掉落在地上,不让笹垣发现。“死刑吧,那种坏蛋。”
“几天前报纸上报道公开判决结果。好像是说犯案前三个月,他敬爱爷爷死,失去心灵支柱什。”
“那算什,要是每个人这样就要去杀人,那还得?”弥生子又点起根烟。
九八八年至九八九年间,琦玉和东京接连有四名幼女遇害。弥生子看新闻得知这桩“连续诱拐幼女命案”正在审理中。辩方凭精神鉴定结果提出反证,但对于专挑幼女下手心态,她并不感到诧异。她早就知道具有这种变态心理男子不在少数。
“如果能早点知道那件事就好。”笹垣低声说。
“哪件?”
“你老公兴趣。”
弥生子想笑,脸颊却怪异地抽筋。她这才明白,笹垣原来是为引出这个话题,才提起宫崎勤。“那件事能有什帮助吗?”她问。
“何止是帮助,要是案发时就知道,调查方向就会有百八十度改变。”
“哦,这样啊。”弥生子吐口烟,“可是……”
“是啊,那时当然说不出口。”
“可不!”
“也不能怪你,”笹垣伸手贴住额头,“结果这耗就是十九年。”
弥生子强忍住没有问这句话是什意思。笹垣心里恐怕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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