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望其项背。
“想想也真好笑,”笹垣说,“个忙碌高级警官,居然跑到这种地方,而且还住那种廉价旅店。”
古贺笑。“就是啊,老爹,您也挑稍微像样点饭店住嘛。”
“别傻,可不是来玩。”
“问题就在这里。”古贺往笹垣杯子里倒啤酒,“如果您是来玩,什话都不说。直到今年春天,您都做牛做马地拼命,现在大可游山玩水,您绝对有这个权利。但是,想到老爹来东京目,实在没资格在旁袖手,姑姑也很担心啊。”
“哼,果然是克子要你来,真拿她没办法。她把大阪搜查科长当成什?”
“不是姑姑要来。是听姑姑提起,很担心老爹,才来。”
“都样!还不都是克子找你发牢骚,还是跟织江说?”
“这个嘛,事实上大家都很担心。”
“哼!”
古贺现在算是笹垣亲戚,因为他娶笹垣妻子克子侄女织江。他们不是通过相亲,是恋爱结婚。但笹垣不清楚他们两人认识经过,多半是克子牵红线,但他们把他蒙在鼓里,以至于将近二十年后现在,他还心存芥蒂。
两瓶啤酒都空,古贺点清酒,笹垣向卤菜下箸。虽是关东口味,仍不失鲜美。古贺往笹垣杯中倒上清酒,冒出句:“您还放不下那桩案子吗?”
“那是旧伤。”
“可是,被打进冷宫不止那件啊,而且打进冷宫这个说法也不知对不对。凶手可能就是因车祸死亡那个人,专案小组应该也是偏向这个意见。”
“寺崎不是凶手。”笹垣口干杯中酒。命案发生已过十九年,他脑海里仍牢记着相关人物姓名。十九年前那桩当铺命案!
“寺崎那里再怎找都找不到桐原那百万。虽然有人认为他藏起来,却不这想。当时,寺崎被债务压得喘不过气来,如果他有百万,应该会拿去还钱,他却没有这做。唯可能原因就是他根本没有这笔钱,也就是说,他没有杀桐原。”
“基本上赞成这个意见。那时也是因为这想,所以在寺崎死后,也跟着您起到处查访。可是老爹,已经快二十年。”
“时效已经过,这知道。知道归知道,但唯独这件案子,不查个水落石出,死不瞑目。”
古贺准备往笹垣空酒杯里倒酒,笹垣抢过酒瓶,先斟满古贺酒杯,接着才为自己倒酒。“是啊,被打入冷宫不止这件案子,其他更大、更残忍案子,最后连凶手边都摸不到也很多,每个案子都让人懊丧,让们办案没脸见人。但是,特别放不下这件案子是有理由。觉得,因为这件案子没破,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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