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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风光掠过窗外。偶尔,有些写着企业或商品名称广告牌竖立在田地里,风景既单调又无聊。想要眺望城镇街景,但新干线经过城镇时,总是被隔音墙包围,什景色都看不见。
典子肘靠窗沿,看向邻座。秋吉雄闭着眼睛,动也动。她发现,他并没有睡着,是在思索。
她再度将视线移往窗外。令人窒息紧张感直压在她心头,这趟大阪之行,会不会招来不祥风,bao呢?她总抛不开这个念头。
然而,她认为这或许是自己解秋吉最后次机会。回顾过去,典子几乎是在对他无所知状况下与他交往,直到现在。她并不是对他过去不感兴趣,但她心里确存在着“现在比过去更重要”想法。在极短时间内,他便在她心里占据不可取代地位。
窗外风景有些微变化,似乎到爱知县,汽车制造相关产业广告牌增加。典子想起老家,她来自新编,她家附近也有家生产汽车零件小工厂。
栗原典子十八岁来到东京。那时,她并没有打定主意要当药剂师,只是报几个有可能考上系,恰巧考上某大学药学系。
大学毕业后,在朋友介绍下,她顺利进入现在医院工作。典子认为,大学时代和在医院上班前五年,应该是自己最惬意时期。
工作第六年,她有情人,是在同家医院任职三十五岁男子,她甚至认真考虑要和他结婚。但是要这做有困难,因为他有妻小。“准备和她分手。”他这说。典子相信他,因此租下现在房子。要是离婚,他就无处可去,当他离开家时,她希望能给他个可以休憩所在。
然而,正如大多数外遇,旦女方下定决心,男方便逐步退缩。他们碰面时,他开始抛出各式各样借口:担心小孩、现在离婚得付为数可观赡养费、花时间慢慢解决才聪明等等。“和你见面不是为听这些话。”这句话她不知说多少次。
他们分手来得相当令人意外。天早上,到医院,不见他踪影。典子询问其他职员,得到回答是:“他好像辞职。”
“他好像私吞病人钱。”女职员悄声说,脸以散布小道消息为乐表情。她并不知道他与典子关系。
“私吞?”
“患者治疗费、住院费等缴费明细,不是全由计算机管理吗?他啊,故意弄得像是数据输入失误,把入账记录删掉,然后把那部分钱据为己有。有好几个病人反映,分明付钱却还收到催款通知,这才发现。”
“什时候开始?”
“不清楚,好像年多前就有异常迹象。从那时起,患者缴款就有延迟现象,很多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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