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想问。
元白抬起
只手，按在陆曜额上。
“
今晚直想问。”元白用力蹙眉，“你身上温度怎
这高……”
他只手按在陆曜额前，另只按着自己
。
陆曜体温，现在比他要高
。
“你是不是生病，自己还不知道？”元白呼出口气，也不和他争论什，抓住陆曜手腕就把他往卧室带，“要去给你量下体温……”
元白对陆曜家熟悉程度，仅次于陆曜对元白家熟悉程度，于是他非常清楚陆曜卧室里有体温表，也熟知卧室在哪个方向。
陆曜怔下，被元白拖着手离开走廊，他想说什，却又几次卡在唇边。
走廊上空无人，只余下风还在下下吹得窗棂轻微作响。
陆母在角落呆若木鸡看好久，声大气都不敢出，直到那两人走远才轻轻抚抚胸口，“诶”地声转过头来。
然后和她老公面面相觑。
陆母：“……”
“老公你什时候来？！”
“嘘——”
陆父却竖起根手指，小心翼翼道：“小声点，别被他们听见们在这里。”
陆母啧声：“你来晚，孩子们都走。”
陆父脸怅然：“这样。他们往哪去？”
陆母想想道：“看方向，曜曜房间吧。”
话音未落，两名家长对视眼，同时顿住。
*
元白把陆曜往椅子上按，熟练从桌子上找到体温计，朝陆曜额上叮下。
37度，对于体温偏低陆曜而言，已经到临界值。
元白收起体温计，瞟他眼。
alpha看起来比体温计显示还要糟糕，剧烈地喘息着，神情紧绷，汗流浃背。按理说出汗是不可能在发烧，可是又为何会边出汗，边体温比平常高出很多来。
陆曜卧室陈设非常简洁，张大书桌，落地台灯，另外就是床和柜。东西不多，越发显得空间宽阔，眼望去空朗朗，没有什遮挡。
进门时陆曜就是凛，他终于想起来那件被遗忘白衬衫。
alpha被按坐在桌前，余光扫扫床铺。
整齐到丝不苟床上，随意丢在枕边衬衣格外惹眼，无论是比床主人小几号尺码，还是不小心揉皱边缘。
“……”
陆曜严肃地抬手按住放回体温计后，想站直元白。
“元白。”
他语调前所未有谨慎，下子就让元白也不禁跟着紧张起来，忧心忡忡地看着他。
“你到底感觉怎样，跟说呀。”元白被他按着肩，没法站直，但勾着背站着又很辛苦，索性膝盖抵着陆曜坐着椅子借点力，双手按着椅子扶手，微微仰视对方。
陆曜：“……”
元白：？
陆曜从来没有哪个时刻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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