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白拿起手机，拨
个电话过去，结果响半分钟才被接起来。
“妈？”
“哎呀宝贝啊。”王女士独有
甜嗓和问候方式。
许久没见面，元白虽然还是觉得被妈妈这
叫别扭，但他也很想念王女士，于是就很配合地“嗯”声。
“妈，你是不是快回来啊？”
那边是
阵吵闹声，王女士似乎在跟别什人说话，很忙样子。
过会，她换个安静场合，又重新真真切切叫遍：“宝贝啊，妈妈这边还有工作没处理完，可能等你开学前才能回去。”
元白愣下，又“嗯”声。
王女士似乎听出什，问道：“是不是想妈妈呀？”
元白支支吾吾，就是不肯直接承认。
他才不是什离不开妈妈孩子，他现在很能独立，也可以自己赚钱，也长高。
王女士笑下：“你照顾好自己，妈妈很快就回来。”
电话挂掉，元白发会呆。
他直想着两个礼拜，结果两个礼拜之后还要两个礼拜。
他还真有点想她。爸爸这两年在家少，开始不习惯，后来也习惯。但是妈妈不在家时候真很少，他还没有开始习惯。
“陆曜。”
“嗯。”
“……叔叔阿姨什时候会回来啊？”
陆曜怔下，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自己，下意识摇摇头：“
没想过。”
元白眼巴巴看着他，眼睛里有点怜惜样，他看不懂神情：“陆曜，们俩现在好像两个没人要小孩哦，只能相依为命。”
那个“哦”，可怜巴巴拖长。
虽然这话更多是开玩笑意思，两边父母都很好，但陆曜还是伸手摸摸那颗圆圆脑袋。
“你是很多人都想要小孩，元白。”
相对于句玩笑，这个回答过于郑重，元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只好顾左右而言他地偏过头。
“……今天下午有广播好像。”
“不是好像，每周天下午广播你记不住。”陆曜看起来有些无语。
“所以几点出门？去洗个澡！”
这话题跳跃飞快。
元白从浴室出来，低头看眼，突然有些纳闷。
“奇怪，小腿上有个印子。”
没有任何撞到记忆，这是怎来。
陆曜愣下，不确定道：“可能是进门时候……”
两人面面相觑。
不对啊。
“都没有感觉到，怎就青？”元白茫然地看着那块青紫色痕迹，确实是有些像指痕。
“难道是……缺钙？”
陆曜沉默下：“你每天至少喝升牛奶。”这缺钙可能性真微乎其微。
“唔……”元白想想也觉得不可能。
他很豁达，想不出来问题就不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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