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宫想,如果把和加贺搭档工作事告诉舅舅,他该多高兴啊。他想尽快告诉舅舅,加贺有多厉害。当然,如果加贺也能来就最好不过。
隆正所住医院在上野。
到医院时已是晚上十点半。松宫从晚间入口走进去。已见过多次中年警卫正坐在入口旁值班室里。松宫冲他微笑,他沉默着点点头。
松宫走过昏暗走廊,走进电梯,来到五层,首先走向护士站。金森登纪子正写着什。她在制服外面披件深蓝色对襟毛衣。“请问,现在可以探视吗?”他隔着窗子问道。
金森登纪子看着他笑脸,有点不知所措。“病人已经休息。”
“不要紧,就是看看。”
她点点头。“那请进吧。”
松宫低下头,转身走进隆正病房。走廊里个人都没有,只有松宫脚步声在回响。
隆正果然睡着。侧耳倾听,还有微弱鼾声。松宫放心。他在床边拉把塑料椅坐下,看到隆正瘦骨嶙峋脖子正有规律地起伏。
旁边小桌上依然放着棋盘。光线太暗,看不清楚战况发生什变化。即使有灯光也是样,因为松宫不会下日本象棋。
也许有段时间来不,松宫想。从明天开始调查会变得正式,得做好在练马警察局过夜准备。
松宫祈祷隆正能活到这起案件结束。在结案之前,松宫都不定能来,更不用说从没来过加贺。
看着隆正安稳睡姿,松宫想起十多年前事。七月,酷暑日子,高中年级。那天他第次见到表哥——加贺恭郎。
母亲告诉过他加贺事,但直没有相见机会。隆正独自住在三鹰时,他和母亲起去隆正家,有时会碰到加贺。当时加贺好像住在荻漥公寓。
“你好。”介绍时候,加贺只说这句话,办完事马上就走。松宫以为他做警察,肯定很忙,也注意到父子二人之间几乎不说话,甚至不打照面。
此后松宫基本没见过这位年长很多表哥,再次见面是隆正搬家时候。租住房子到年头,隆正决定搬到同个房东经营公寓里。
松宫和母亲起帮着搬家。那时看到奖牌之多让松宫吃惊,都是加贺获得剑道奖牌,甚至还有全国锦标赛冠军奖杯。
“恭真厉害,学习又好,当警察后也立很多功。”
克子对加贺夸个没完。也许其中有想让隆正高兴意思,但她确实很喜欢这个侄子。
母子两人正分工把东西装进纸箱时,加贺进来。隆正恰巧此时外出。也许加贺是故意趁父亲不在时候才来。他来到松宫母子面前,低头致意。
“真不好意思,姑姑,还有脩平,辛苦你们。”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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