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巳问题。要是回答破绽百出,自相矛盾,不就麻烦?要是不事先交代好,肯定经不起盘问。所以要做个讯问演习。”
“是这样……”八重子低下头,像在考虑什。
“怎?快点把他叫来。”
“明白你说,可现在不合适,还是过后再说吧。”
“什叫不合适?怎回事?”
“杀女孩之后,他直情绪很低落。现在跟他说计划,肯定不能在刑警面前演好。你就不能让他不在场吗?”
“不在场?”
“就是证明事发时他不在家。那样刑警就不会问他。”
昭夫看着天花板,只觉浑身无力。“是那个浑蛋说吧?”
“什?”
“是直巳说吧,说给他做不在场证明?”
“不是,是觉得这做为好。”
“是他说不想和刑警说话,对吧?”
八重子舔舔嘴唇,低下头。“这也没什啊。他还只是个中学生呢,肯定觉得刑警很恐怖。你就不觉得这太难为他吗?”
昭夫摇摇头。他当然明白八重子意思。没有耐心、胆小自私直巳,不可能应付警察刨根问底询问,也许会觉得麻烦,索性中途就全部交代。可是,这究竟是谁犯下罪呢?是因为谁才到现在这样狼狈境地?事到如今,直巳还把所有事都推到父母身上,这令昭夫感到很羞耻。
“谎言上再加谎言。”昭夫说,“如果直巳当时不在家里,那在哪儿?如果编不出来,警察追查,不就露馅?无论如何,那小子都不可能不见警察。所以,还是少撒点谎为好。”
“虽然你这说……”
正当八重子闭口不言时,对讲机铃声响。
夫妇二人面面相觑。
“又是刑警?”八重子心惊胆战,脸上乌云密布,“不会是草坪查出什来吧?”
“怎可能?不会那快。”昭夫舔舔干燥嘴唇,拿起对讲机。低声问句:“谁呀?”
“是。”
昭夫长长地出口气。是春美声音。发现不是警察,昭夫悬着心总算落下来,可马上又感到很狼狈。他没有想好该怎应付妹妹。
“怎?今天来得这早,店里休息吗?”昭夫慢吞吞地说。
“不是,到附近,顺便来看看。”
“这样啊。”昭夫挂掉对讲机,看着八重子。“麻烦,春美来。”
“她来干什?”
“想办法把她支走。”
昭夫来到大门口把门打开,春美已经进院门。因为这里对她来说就是娘家,也没什好拘束。
“不好意思,今天你先回去吧。”昭夫说。
“回去?什意思?”
“来照顾妈。其实现在正忙着呢。”昭夫装出烦恼表情。
“怎?”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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