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运动衫?”
“啊!”八重子惊叫声,轻轻摇摇头,“不知道是不是运动衫,不过确实是粉红色。怎?”
昭夫伸手撸着头发,狠狠挠几下,然后说出在车站前看到情景。
“那人大概就是小女孩父亲,看样子也许已经报警。要是到这边来找,马上就会发现。无论如何都逃不。而且……”他接着说,“要是他发现要找女孩在咱们家,还是那种姿势……”
虽没看到表情,但男人背影显出不顾切气势。把女儿养这大肯定付出很多。想到这儿,昭夫心中充满愧疚。
八重子仍双手握着剪刀,小声说什,昭夫没有听到。
“你说什?”昭夫问道。
她抬起头说:“你去扔吧。”
“啊?”
“把那个……”八重子咽口唾沫,接着说,“随便扔到哪儿,也帮忙。求你!”她深深地低下头。
昭夫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你……那个……真这想?”
八重子低着头动不动,好像昭夫不答应,她就不起来。
昭夫呻吟声。“这……怎能?”
八重子后背轻颤,但仍然没抬起脸。
“怎能……”昭夫重复着这句话。但同时他发现,八重子提议正是自己希望。这个想法直藏在自己头脑角,只是他不敢去面对,生怕旦开始考虑,就会轻易地输给诱惑。
不可能去做那种事,不可能做得很巧妙,只会惹祸上身……这种理性想法也同时在昭夫脑中盘旋。
“反正,”八重子低着头说,“反正们都完。即使让儿子自首,们也不能正常生活。你会为养这个儿子付出代价。即使自首,也没有人会原谅们。们就什都没有。”她声音像念经样没有抑扬顿挫,大概是到达混乱极限,无法在话语中添加感情。
但她说也许,不,应该就是事实。昭夫想,即使直巳去自首,自己也得不到任何同情。因为被杀女孩子没有任何罪过。
“你光说扔掉,可怎才能办到?”昭夫说道。这句话意味着迈出重大步,说办不到和拒绝判若云泥。
“为什办不到?”她问道。
“怎运?又不能去太远地方。”
昭夫有驾照,却没有车。这栋老房子没有停车地方,八重子和昭夫也不觉得非得有私家车不可。
“那就藏起来……”
“藏?你是说藏在咱们家?”
“暂时,然后再悄悄处理掉。”
八重子刚说半,昭夫就开始摇头。“不行,还是不行。没准有人看到过直巳和那个小女孩在起。如果是那样,警察会来搜咱们家,要是发现尸体就彻底完。”
昭夫再次把目光投向茶几上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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