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惠面色苍白地坐在等待室里,说章郎正在接受溶解血栓治疗。
“从浴室出来,正抽着烟哪,下子就倒下去。”政惠带着哭腔说。
“不早说让他戒烟吗?”
“谁让你爸就喜欢这个。”政惠苦着脸说完,看见八重子。“好久不见,真不好意思,让你特意来趟。”
“哪里,也很久没去拜访。”八重子面无表情地说。
“最近学习很忙吧?”政惠把目光从八重子移到躲在她后面直巳身上,笑着说,“长大不少啊,快让奶奶看看。”
“快问好。”昭夫说道。直巳急忙低头行礼。
春美和丈夫也赶来,和昭夫略交谈,又开始安慰政惠,对八重子毫不理会,显然是对嫂子不让老人看孙子心怀不满。
昭夫在尴尬气氛中等待手术结束,除祈祷手术成功外束手无策,但另方面也在考虑别事。如果父亲就这样去世怎办?葬礼怎举行?该怎跟公司说呢……许多问题下子涌上心头。
想象甚至延伸到葬礼之后。母亲孤单人该怎办?她现在身体还行,但肯定不能直个人过。自己必须承担起责任来。可是……
八重子和直巳坐在旁边位子上,面无表情。直巳好像不清楚发生什,感到很无聊。
起住肯定不行,昭夫想。即使分开住,偶尔见面还会起摩擦,要是住在个房檐下,不得闹得天翻地覆?
总之昭夫希望父亲康复。虽然是早晚要面对问题,还是希望能拖拖。
也许真是神佛保佑,章郎捡回条命,只是左半身有点行动不便,对日常生活也无大碍,直到出院都平安无事。出院后,昭夫经常打电话询问父亲情况,政惠也不是很悲观。
天,八重子突然问道:“哎,要是你爸去世,你妈怎办?”
真是个棘手问题。“还没想好呢。”昭夫说。
“考虑过起住吗?”
“还没想那多。怎突然这问?”
“在想万你妈提出来该怎办。”八重子明确表示不想起住,“说句不好听,实在是和你妈相处不来。总有天咱们要去照顾吧,可不想住在起。”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昭夫也没什好说,只简短地应句“知道”。他还想,要是母亲先去世,没准对大家都好。八重子好像还不是那讨厌他父亲。
但是,事情并未像他希望那样发展。
几个月后天,母亲打来电话,颤声说父亲有点不正常。
“不正常,到底是怎不正常?”昭夫问道。
“比如件事说好几遍,刚说话完全记不住……”说着她重重叹口气,“可能是老年痴呆。”
“怎可能?”昭夫条件反射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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