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顿,李锦琴不服气,顶撞李大老爷几句,又叫嚷着自己根本没碰到姨太太,是她自己摔,却赖到她头上。
秀华姨太太直接给李锦琴跪下,声泪俱下说道:“大小姐,是错,可,可孩子是无辜啊,他是你弟弟啊……”
“呸!”李锦琴压根没意识到苏秀华在话里给她下套:“谁知道那个下流种子是个什东西,王八羔子贱种,和有什关系,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李锦琴话出口,李大老爷脸色就变,说秀华姨太太肚子里怀是个贱种,那他成什?!
大夫人想捂住李锦琴嘴,奈何李大小姐骄横惯,仍旧不依不饶叫骂着,李谨行也上前凑热闹,脚踢在秀华姨太太心口上。苏秀华眼中闪过抹寒光,不闪不避,被踢个正着,直接倒进李大老爷怀里,喷出口血来。
李大老爷气得脸色铁青,大喝:“反,当真是反,你这个孽子!”
就要挥手去打李谨行,大夫人头撞在大老爷怀里,哭叫着:“你要打谨行,不如打死!们娘三也好作伴,等到谨丞回来,看看他爹多能耐,为个姨太太,就打死他娘和他弟妹!”
大夫人哭喊着,也顾不得颜面,秀华姨太太已经被抬进屋里,丫头急急忙忙又去请大夫。腊梅趁机在旁挑拨,三言两语,西屋里这把火,烧得更旺,直闹天,到半夜也没消停。第二天,大老爷也没去上班,据说,是被大夫人抓花脸,根本就出不门。
“嫂子,你可没看见,当时那个热闹啊,比得上旧日里请年酒,戏台上唱戏。”
三夫人边帮二夫人整理着婚礼宴请名帖,边呵呵笑着,二夫人想想当时情景,也觉得可乐。
“要说,这苏秀华当真是狠得下心,对自己都能下狠手。”
“这怎说?”
二夫人奇怪看三夫人眼,三夫人见屋子里没旁人,凑到二夫人耳边,压低声音:“身边个丫头和她屋里画眉说得上话,据说,苏秀华私底下找大夫看过,这胎怀着本就不稳,大夫说,十有八九是保不住。”
“啊?”
二夫人当真是吃惊,“真?”
“真。”三夫人点点头。
二夫人看着手里大红请帖,叹口气,“谁也不容易。”
三夫人哼声,“看着吧,先是个苏秀华,又来个腊梅,够咱们那大嫂喝壶。你说,老太太会不会事先就知道?否则,怎会突然就把腊梅送过去?”
“这是哪跟哪啊。”二夫人嗔三夫人眼,“这和老太太有什关系,别胡说。”
“是,胡说。”三夫人挑起修得精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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