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整容失败。
几分钟后,齐厦趴在床上看着镜子里自己,“真丑啊。”
话虽如此,他语气半点颓丧都没有,倒像是发现新鲜事似。
齐厦这张脸是从小被人夸大,往常即使病到下不得床也自有番弱柳扶风病态美。
像眼下这样彻底毁到不能看还是第次,以前表演课解放天性再怎扮丑也没能解放到这般地步。
齐厦从镜子里头看见自己左边因为失去拉伸力而垂着下嘴唇,试着把嘴角抬起来,但脸还是麻,根本使不上力。
他认真看看,觉得自己现在样子和中风偏瘫很相似,默默记在脑子里,淡定地想着下次要是扮演此类角色可以照着来。
正在此时,他身体被片阴影罩住,看见贺骁手里水壶稳稳放在床头,听见贺骁说:“吃药。”
齐厦心里突,立刻抓来张纸遮住自己下半张脸,双眼睛露在外头眨不眨地望着贺骁。
毕竟,谁都不愿意自己惨不忍睹面被爱人看见,齐厦也不例外,他知道贺骁对他喜欢多少因为他长相,可他现在简直跟毁容没多大区别。
贺骁没勉强他,在床边坐下,药递到齐厦手里,又给他拧开水壶盖子,说:“喝水记得从右边吞下去,别挨着左边伤口。”
说着,把脸转到边,“吃药,不看。”
齐厦这才把药放到嘴里,右脸朝下偏着头喝水把药片送进去,由始自终,眼神直戒备地望着贺骁。
而贺骁也真像他说样,很有原则地没看,齐厦望着他背景,心里头又奇异地有些不痛快。
但齐厦手里水壶刚放到床头,贺骁突然动。
这动岂止转头,贺骁还上床,翻过齐厦身体让他仰躺着,压着人就是顿亲。
顾忌齐厦伤,贺骁舌头也没敢伸到齐厦嘴里去,用力亲齐厦右脸阵,嘴唇又轻轻地落在他斜着嘴角,而后再到青肿左脸,蜻蜓点水似,小心翼翼不敢多用丝力气。
齐厦这时候没再拿东西把脸挡住,毁容惨状没有丝遮掩地近距离呈现在贺骁面前,泛着水光眼睛望着贺骁:“……这样也能亲下嘴。”
贺骁真想钻进他脑子里看看他到底怎想,拉住他手就往自己下头去,”还不止想亲。“隔着内外两层布料,齐厦都能摸到那硬成石头根东西,他手覆在上头捏捏,目光跟贺骁对视,不是吧,对着这样张脸都能硬?
贺骁被他弄得闷哼声,想着齐厦嘴里伤口流血情况得继续观察,这种事还是禁两天好。
于是把齐厦作乱手拉开搭在自己肩上,看着齐厦歪着嘴角,说:“别撩拨,你男人只闻着你味儿就想艹你。”
齐厦眼中晕出丝笑,“禽兽。”但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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