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厦本来不太方便出门,但同为独生子女表姐弟,感情其实跟亲姐弟差不太多,贺骁还是决定第二天中午陪新科舅舅去趟。
丘燕琳是支开其他访客专门见齐厦和贺骁,即使她本人躺在病床上还相当虚弱。
齐厦看着新出生小外甥好玩,不敢抱但逗阵,直到保姆把宝宝抱走,丘燕琳从枕头底下抽出个文件袋,递到他们面前,“这个你们还是拿回去吧,眼下没精力顾这个。”
说是没精力,其实到底还是拿着不安心,那是贺骁给她那个矿。
贺骁手背在身后,眼色沉沉,没说话。
齐厦不明所以,但立刻伸手接过来,打开看,“这是什?”
丘燕琳笑着说:“某人拿这个向换你几年想演话剧就演话剧自由身,你这多年戏没白演,还有这样死忠粉。”
齐厦好阵茫然。
而贺骁送出去东西再收回来自己觉得没意思,从齐厦手上抽回文件,上前步放到床头柜上,说:“当给外甥见面礼。”
死忠粉指是谁立刻明确。
齐厦立刻愣住。
回家路上,齐厦好半天才回过神,他转头看着贺骁,“当时姐同意演话剧,是你用那个矿'说服'她?”
贺骁怕他难过,于是说:“可能她也想顺着你意思,找个机会下台而已。”
齐厦说:“你为什……”
“因为想看你演,”贺骁也没什好隐瞒,他们本来就是情人。
贺骁目光灼灼:“因为想让你做所有你想做事。”
齐厦眼中水雾弥漫,嘴唇嚅嗫片刻,却什都说不出来。
总是在他以为自己明白贺骁对他何等用心时候,进而又得知贺骁做比他想还要多。
贺骁是唯个用尽全力支持他梦想人。
齐厦不是个能圆融处世人,贺骁说把那个矿送给小外甥当见面礼,他时发愣没拦着,这会儿说收回来也来不及。
同样他不是个有来无往人,贺骁为他做过事,他只有极尽所能地回报挚诚。
所以,下午回家收拾东西时候,贺骁站在卧室窗口拿着份文件低头看。
齐厦从衣帽间出来,直踱到贺骁身边,手还背在身后。
贺骁浓眉压低,笑看他神秘兮兮样,“怎?”
齐厦背到身后手伸出来,先拿出是个信封,他对贺骁说:“这是在几个银行户头,你收着,密码是生日倒过来写。”
贺骁这下愣得不轻,手僵着没动。
齐厦自说自话地把信封插进他掌心里。
接着又从身后拿出个文件袋,“这是股票和基金,你也收着。”
文件袋大而且厚,贺骁手里插不进,齐厦只好插进他胳膊弯。
然后又从背后抽出个更厚更沉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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