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灯光幽暗暖黄,可能是这股子包容他全身暖意,齐厦被熏蒸得鼻子发酸。
齐厦知道那件事贺骁不忍心当他面提,就像他今天只承受个下午就将要心理崩溃危险倾轧,贺骁直独自承担着,从来没有对他言明样。
齐厦不知道这些贺骁是怎个人隐忍过来,正如此时,贺骁知道那个惊人真相,仍然只是抱着他,没有质问他隐瞒,甚至连试探都没有。
所有人都有趋吉避凶本能,可是贺骁就这样小心而又固执地守着他这样个麻烦。
好半天,齐厦在贺骁怀里抬头,叫声贺骁名字。
再开口时声音有些艰涩,“你为什会选?”
贺骁他脸颊上摩挲手指停住,继而低头专注看他眼睛,“什是选?”
齐厦眼中幽光浮动,没出声。
贺骁神色更加认真,“看上就是看上,怎能说选?”
齐厦愣愣,嘴唇翕动半晌也没发出个音节,贺骁意思他知道,情不知所起,往而深。
正是因为这份不知所起,贺骁肩挑着本来应该他自己担当事。
从不觉得被强迫发生关系是自己错,可是,在这刻,在这个强大深情男人面前,齐厦突然觉得自己渺小残缺得不值提。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怨恨,为什不能把自己所有完美和完整,都交到这个人手上。
齐厦把头埋在贺骁怀里,再不说句话。
贺骁抱紧他身体,手把他头按在自己颈侧,“什都会过去,发誓。你也要振作,好吗?”
齐厦手死死拽住贺骁衬衣前襟,用力点头:“好。”
深夜,窗外海浪声阵接着阵。
这晚上他们还是做,即使刚听到那样话,齐厦在贺骁面前对自己过去有种自卑似介怀,贺骁却非常坚持。
齐厦被翻身压在下头时候,身体已经有反应,但手掌推着贺骁胸膛多少有些抵抗。
贺骁吻着他眼皮,沉醉而又虔诚地乞求:“给。”
齐厦心里头热浪翻滚,终于没忍住,胳膊很快圈住贺骁脖子。
贺骁把自己坚定而缓慢地送进他身体,而可能是因为心情足够压抑,之后齐厦反应热烈更胜往常。
贺骁最初只是表明态度安抚,而之后也被撩拨得欲罢不能。
他们近乎疯狂地做爱,疯狂到好像整个世界都在眼前颠倒错乱。
把齐厦冲撞上顶峰时,在齐厦毫无掩饰吟哦声中,贺骁声音沙哑而极尽痴迷地说:“你是齐厦,神。”
不管发生什事,次日晨曦还是如往常般到来。
清早,昨天去查剧团附近那栋白楼人给贺骁回复,他在电话里头说:“那屋子从年中上个租客搬走后就直没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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