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来齐厦身体简直成狂风过境后重灾区,别跟他说什夜胡搞瞎搞第二天下不去床像是被坦克碾过。
他现在同样不想下床,但活像被整个坦克排碾过。
其实就算躺着都不怎舒服,他从腰以下浑身骨头片像是用线串起来似,提线木偶什样他下半身就什样,趴在床上半点力气都没有,像是散。
贺骁就躺在他边上,撑着上半身,大手神经被子里在他腰上揉,“手重?”
齐厦不说话,心想昨晚上做时候怎不问力气重不重。
他们前天晚上做三次,最开始是基本体位,贺骁在上头,齐厦身体几乎被对折。
其实姿势本身没什问题,但贺骁那个力气哪里是般人能承受得住,他有控制,但没做到半齐厦腰腿就酸麻得支持不住。
骨头受不住也还没什,可怕是第次彻底交合贺骁费好大功夫才进去,那种令人疯狂到魂往天上飞快感让他们两个人都不想停下来。
于是贺骁把齐厦抱起来做,之后发生事更加令人无法直视:齐厦先射,贺骁紧跟着来,齐厦不应期,他男人正好铆足浑身劲儿往峰顶冲,那会儿没照顾住,贺骁粗喘着射完,发现齐厦晕。
齐厦其实也就是眼前黑之后片刻意识空白,接着很快就醒过来,但这事说起来难为情,他就是在床上被贺骁弄晕。
这是第次,场云雨过去齐厦就感觉支持不住,但休息会儿之后,贺骁抱他去浴室泡澡,两个人和平常样上下叠着躺在浴缸里头,齐厦自己没忍住。
他跟贺骁以前用同样姿势躺在浴缸相互抚慰过很多次,但每次都有不能亲密到底遗憾,于是当时就怀着却遗憾偿所愿心思又来第二次。
齐厦主动,贺骁管出力,这次贺骁坚持时间更长,怕齐厦时间泡长不好,前半程在浴缸,后半程又回到床上。
等贺骁完事儿,齐厦已经释放两次,总之这次过去,齐厦连脚趾头尖都不想动弹,眼皮开始打架,贺骁歇做整夜心思,给他喂点东西吃就放人睡。
再醒来时外头天还没亮,齐厦光溜溜地在被子里头被贺骁抱着,两个人又没控制住。
所以狼就是狼,贺骁再克制这兽性也没丢到哪去。
此时外头天光大亮,晚上没羞没躁都在脑子里过遍,齐厦干脆把头扎进枕头里。
贺骁爱得恨不得把他生吞进肚子里藏着,手在他背上不轻不重地揉捏,“还疼?”
齐厦不想说话,但认真想想这事儿,自己撩骚哭着也要挨完艹,于是忍着委屈不情不愿地说:“……还行吧。”
齐厦条胳膊枕着脑袋侧头趴在床上动不动,被子只盖到肩以下,露出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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