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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厦把自己虐到,他只手攀上贺骁肩,身子往贺骁怀里埋得更深。
清秋深夜,直能延伸到天涯大海,他辈子时间就在这个时候凝住就好,齐厦想。
无所谓对也无所谓错,无所谓过往,无所谓明天,无所谓男,无所谓女,更无所谓世俗,广阔天地之间好像只有他们两个人。
齐厦长这大不变铁律,他感怀于内毕竟出状况。
这天下午连着晚上亢奋,齐厦长久没出声,贺骁听见逐渐平缓呼吸声觉得有些不对劲,再低头看,齐厦睡着。
他浓长睫毛搭在眼下看起来睡得十分香甜,被怀窝里热气捂着,脸颊还红红,乖得让人心里发软,贺骁哭笑不得,嘴在他额头上又打个印,小心地抄住他腿弯把人抱起来放进帐篷里头。
第二天清晨贺骁是在海浪声中醒来,除海浪声,耳朵贴地能听见人脚步。
外边天还没亮,贺骁警觉而且缓慢地坐起来,给齐厦把毛毯捂严,手伸进怀里触到冰冷铁壳,另只手不着痕迹地把帐篷拉链拉开个小口。
看见外头找水人,贺骁紧绷身子放松下来,带着些不悦地把拉链拉开,眯眼朝他们停车方向看过去。
他动作轻得几乎听不见,但齐厦在他身后鼻子里拖出声绵长叹息,贺骁立刻转过头。
齐厦也醒,双惺忪眼睛望着帐篷外头,保镖A,B两个人正合上他们车子后备箱。
保镖A,B发现动静也脸愕然地朝他们看过来。
贺骁心里很不痛快:“……!”这俩家伙晚点出来能死?
齐厦心情再次郁结:“……”还真是等不到天亮美梦就醒。
但这还不是全部,齐厦是当天下午回城后去话剧团那边报到。
他进屋,魏央正好从里边出去,从他们身边经过还翻个白眼。
这时候跟在旁边不是贺骁,齐厦签完合约,问:“魏央她……”
李导演说:“哦,这个年轻人在表演方面很有追求,是戏剧学院张教授介绍来,她扮演侍妾初棠这个角色,你们对戏机会很多。”
齐厦手里笔瞬间重得拿不起来,他和魏央又得天天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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