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第二天大早,秦烈阳醒来,才想起自己干什。
昨天宁泽辉以失恋为借口,硬是拉着他又找个酒吧喝酒。那家伙大概是处于失意和得意中间,所以显得有些疯癫。
方面觉得自己对付卓亚明那个“闷骚妖精”(原话),简直是绰绰有余,你看他这不是自己站出来吗?他腰也摸,嘴也亲,虽然没到最后步,但人他占上。
另方面又觉得那妖精实在是撩人功底太强,又嘟嘟囔囔说件让秦烈阳皱眉事情,他说黎夜今天画幅兰草图,被柳唐生表扬,然后黎夜扭头就让小周开车把画送给卓亚明。他倒是没觉得黎夜能跟卓亚明怎着,他郁闷是卓亚明太勾人,“就黎夜那个性子人,高兴被人欺负都不知道哼声,居然主动给他送画,你说他多勾人,要是看不住……”
后面,秦烈阳压根没听,他心完全在那张画上,画得好为什不自己留着,为什不送给宁泽辉(这家伙给他介绍师傅)?为什要送给卓亚明?对哦,卓亚明似乎替他打电话,而且直很关照黎夜,想到这个,他就不舒服。外加宁泽辉那个喜欢就要占,有矛盾再调和理论鼓动,他开始变得躁动。
他想亲黎夜很久,十四岁那年,他就曾经在黎夜睡着时候,看着他呆呆发愣。
他不是不知道这是什情况。村子里就有三大爷和王六叔,他们是契兄弟。他原本也是天真以为,就像是黎夜跟他解释样,两个人起干活起生活搭个伴而已。可直到他有次意外碰上那两个男人在村后面小树林里肆无忌惮亲吻,那剧烈喘息声,暧昧情话让他才知道,不样。
他们不是兄弟,他们跟夫妻样,夫妻做事情,他们都做。
所以,他想亲黎夜那久,甚至他都能确定,黎夜睡着,他即便亲他也不知道,他也不曾下过口。他只是那看着,他觉得这个人好看,哪里都好看,但他想等黎夜也愿意再说。或者,他那时候还筹谋着,少挣点钱,若是他们长大后真挺穷,娶不起媳妇,先跟黎夜结个契兄弟,剩下事儿就好办。
这个想法想时间表不长,可是却太渴望,如今猛然从最深记忆来拽出来,猛烈他都不想承认,自己是多急不可耐。
他并没有醉很厉害,所以事情都记得清清楚楚。那个吻不是般激烈,他恨不得将黎夜吞入腹中,黎夜应该是惊慌,这个男人跟十五年前他知道样单纯,那张《春光乍泄》盘他八成还没看到,他也永远都不懂契兄弟是什意思,甚至嘴角泄露出声音还在质问他,“你这是干什。”
他记得自己借着酒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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