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相互看不惯,别墅都买离着十万八千里,北京这种堵法送来送去,十点能到家吗?
倒是秦烈阳,别看跟没事人似得,冷着张脸走,可等着个人堵在路上,宁泽辉话就又想起来。他确是老处男,他也确没对人有什性冲动,他觉得所有过分亲密感情都不可信任,可是他不是直这样。
他第次梦遗,发生在十四岁夏天,他跟黎夜倒腾西瓜出来,就运到城里,搭个凉棚,在里面卖瓜。那年夏天特别热,没有风,天还潮闷,用水擦遍澡,也就凉快五分钟,随后就是满身汗,然后黏黏答答,跟浑身被束缚样,特别难受。
黎夜说这样天好,都想吃口西瓜清爽下,他们生意好做。
确是好做,车瓜,不过两天就能卖光,他们挣钱从没有这快过。
那天晚上,瓜卖半,他俩在棚里看西瓜。到半夜后,人们都回家,他俩就铺凉席挨着瓜睡。天实在是太热,他只觉得自己浑身燥得恨不得要把火把自己烧死,他在席子上左右翻身,连闭着眼眯着都做不到,黎夜那小子却是天生不怕热,竟是早早睡着。他发坏似得直接扑上去,这小子身上果然凉爽,八成是他太烫,黎夜还挣扎几下,不过他不肯放,也就算。
他就这扑在黎夜身上,迷迷糊糊睡过去。梦中就梦见胖子哥偷偷给他看录像,他成主角,白花花身体缠绕着他,两个人在地上翻滚,如同录像中那样,剧烈喘息着,耸动着,可那人却直用手臂捂着脸,他不停地想要看看他是谁?可终究看不到,直到最后,当切停息,他放下手臂,露出那张熟悉脸,竟然是黎夜!
他被吓得大喊声从梦中惊醒,猛然坐起来。黎夜朦朦胧胧地拍他后背说,“又做噩梦,没事,有在呢,睡吧。”他不敢说,自己裤子已经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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