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着他进屋,拿药箱替他包扎伤口。
砖头就砸在眉间上,挺深道口子,不过已经不流血,挺干净,这小子还得意说,“用水洗过,怕里面有渣渣发炎,你消消毒就可以,不怕疼。”
他也问是谁干,可这小子却眼神闪烁,“那个……也不知道,反应过来人都跑。”他只当是这小子捡瓶子碍别人事儿,结果没想到私底下竟然是这样。他不由去看向秦烈阳,那道疤痕至今还未消退,显得这孩子戾气更重。
秦烈阳回给他是个嘲讽笑。
随后,就瞧着这个家伙,又问,“就这件吗?怎记得你特别对不住?”
黎耀就结结巴巴地说,“让……让想想。对对对,还有那次。那次秦烈阳偷钱,是诬陷。”
这话出,黎夜眼睛不由瞪大。有天他刚回家,条街上长杆婶就跑过来,后面他儿子还推搡着秦烈阳,长杆婶把鼻涕把泪,说是秦烈阳偷她钱。
黎夜唬跳,但还是很信任秦烈阳,那孩子进院子都不会多打量眼,宁愿饿喝凉水都不会趁着没人看着,去厨房里偷块馒头吃,怎可能偷别人钱?
他就问“是不是误会?”
结果长杆婶呸他脸,“上次李红梅说你拿钱,还信你,这回算是知道,这没娘孩子真不能信,缺家教!满嘴里跑火车。”
黎夜当时就很生气,他爸妈都是很好人,他是不允许别人污蔑。更何况,他就是没有拿李红梅钱,后来这事儿朱二叔也澄清过,为什照旧按在他头上。他直接就说,“有证据拿证据,别带上爸妈,爸妈对得起你们。”
结果长杆婶就直接从手里甩出来二百块钱,蒲扇着差点打黎夜脸,指着后面秦烈阳说,“你问问他这钱是不是从他口袋里搜出来。去给儿子交学费,钱上还写着小儿子大名呢。现场那多人看见呢,都可以作证。”
旁边立刻有人说,“是亲眼看见,从他口袋里掏出来。”
黎夜连忙看向秦烈阳,秦烈阳精神倒好,只是脸上愤愤不平,“是在口袋里,可没拿!有人诬陷!”
“呸!你是哪根葱别人诬陷你,别人怎不给二百块诬陷?告诉你臭小子,今天这事儿咱们没完,要去派出所告你。瞧你还在这儿待得下去吗?”
长杆婶说走就走,黎夜哪里敢真让她去,人赃俱获,压根没法说事儿。他连忙将人拦住,陪着笑说,“婶子,这事儿替他给你赔不是,保证这孩子以后不会犯。耽误您给孩子交学费,真对不住,这样,这点钱就算赔偿你,您拿着。他今年才十二,不够十四呢,就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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