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摸摸头,问:「怎啦,头痛?胸口痛?不舒服?不高兴?」
摇头,摇头,再摇头。
「没有不舒服就说话啊。」
很委屈地看着当家:「明明是你叫闭嘴啊!」
「……」
这时院中砰声,大家扭头看,小纪面沉似水,摔门踢脚地走进来,看脸色就知道是怎回事。齐齐忙迎上去火上浇油:「小纪你输是不是,输惨不惨?到底输是什东西?有没有把自己输给他?」
小纪气得狠狠瞪他眼,他不说话,理也不理们,径自就回房把门碰声关上拴住。
「真是,告诉们声会少块肉啊,偏要问!」齐齐正要上前拍门,忙拉住他,劝道:「他正生气呢,你何苦这时候去闹他?」
「可是想知道当时情形嘛。」
「会知道。」笑着回头看眼刚刚福伯站着地方,那里现在空空如也,「等会儿福伯就打听回来,保管说比小纪本人自述精彩。」
席愿出去吩咐店小二准备些酒菜和粥饭,大家坐下来刚吃小会儿,福伯就披星戴月、神采奕奕地出现在屋内。
「怎样?怎样?」齐齐兴奋地问。
福伯得意洋洋地道:「都打听清楚。当时小纪和卓公子起进去,分别到东西两厅,按约定告诉老鹑是喝清酒,不要姑娘,之后就独自坐下等。没会儿功夫,就有两个姑娘跑来卓公子身边敬酒,卓公子刚喝上且即就来大群……」
「真厉害!」
「整整三个时辰,卓公子身边莺围燕绕,人直没断过,最多时候有十来个人齐挤在他身旁。而小纪这边就可怜……」
「没人?」
「不是。」
「只有两三个人?」
「也不是。」
「那是什?」
「小纪身边人,倒也直不比卓公子少……」
「啊?那为什他会输?」
「因为全都不是姑娘啊。」
「什?」
「围在小纪身边劝酒,全都是到万花坊寻欢作乐公子哥儿,打走波又来波,最后气得小纪提前认输,跑回来。」
席愿喷饭,齐齐笑倒在地,席炎也忍不住笑出声来连趁机偷拿块蜂蜜桃片都没看见,只有小天跟着嘿嘿两声,但表情茫茫然,大概时没反应过来好笑地方在哪里。
「小纪以前在品堂时就常这样,可能他有吸引男人特质吧。」席愿笑着感慨道。
席炎弯着嘴角回头看眼,拼命想快点把鼓在腮帮两边桃片糕咽下去。
「小心噎着。」席炎拍拍背,端鲜笋汤喂,「咦,你碗里饭怎没见少?刚才吃什那大口?」
「…端错碗,刚刚吃是小天碗里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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