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地戳破女人谎言:“晏小姐,忘自己约过你。”
聂铮眼色相当深沉,任谁都能看得出他在发怒。
晏千仪顿顿,又立刻神色如常,“不请自来,打扰。”
而聂铮火气至少有小半在童延身上,童延要是自己不愿意,晏千仪还做不到从他这儿把人带走,可童延就真愿意。为什?对晏千仪低头?有他在,何须童延对人低头。
于是,他没先接女人话头,而是把目光落向童延,“上去,换衣服。”
聂铮这话听似不容分说,但那语气跟对着晏千仪时又不同,终究是忍不住地放和缓些。
等童延应声是,离开,聂铮还是面沉如水,可他脸侧着,余光后撇着客厅方向直到童延上楼,那眼神交织太多复杂情绪,怒意犹在,更多却是心疼。
这就是,喜欢和不喜欢区别,晏千仪明白。
她今天来做什?摆姿态。聂铮着紧身边人,她就摆个姿态让聂铮看看,她能跟聂铮不能拿到台面上说身边人平和相处,她可以当个合格遮掩。现在是她想做交易,总得先说自己能给什。
她用个小时打消童延戒心,那孩子对她这个突如其来特殊访客还算客气,可她没想到,事情会坏在童延淋过那阵雨上。她甚至连辩驳都无力,那孩子为什淋雨,聂铮只会听童延自己解释,她说什不重要。
果然,聂铮连把她迎进去意思都没有,就站在门口,沉声说:“晏小姐,你要在这边散心,不如托柳依给你找个合适向导。”
这话意思就是:不管如何,你别再叨扰人,也别再来叨扰。毕竟,袁柳依现在已经不是聂铮秘书,却还是她同学。
晏千仪挺直腰杆,笑笑,“刚才是突兀,保证,今天这样事再不会发生。先回酒店,再见。”
能被童延身上发生那点小事影响成这样,聂铮显然已经不算是个合格合作对象,她现在看明白,及时收兵,还不算晚。
而此时,楼上,童延已经换下湿衣。
女秘书敲门,听见他说进来,立刻心急火燎地推门进屋,见童延盘腿坐在床上,拖把凳子在床侧坐下,对着他上下打量阵,说:“你说你去干嘛?还被她害着淋趟雨?”
童延把剩下只耳机也从耳朵孔拉开,愕然地说:“什叫她害淋雨,没有。”
女秘书说:“别因为在女人吃亏就不好意思承认,她那种人,拿人撒气手段多着,你实话实说,她怎折腾你?”
聂铮走到门口时,刚好听到这句,脚步顿住。
他就驻足在门外墙后,听见童延说:“真没有。车在路上被堵着,下去移东西,她要给撑伞,没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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