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戏都从早贯穿到晚,遇上大夜戏,赶在凌晨收工后和天亮前能眯两三个小时。
不仅如此,到七月,赤日炎炎似火烧。大毒日头底下里外三层古装本来就难熬,偏偶尔还有反季戏。
因此,聂铮看见他片场照片时,不免要问句,“你怎解暑?”
童延大袖直刷到肩,露出两条胳膊,瞧着两边没人,开视频,把手里小风扇抬起来,“有这个。”接着把镜头转到殿内。
燕导剧组对道具很讲究,戏里炎热夏季,皇子寝殿是借着真冰消暑。童延把镜头对着那个盛冰大家伙,“那个叫冰鉴,就是鉴定鉴字,但在这儿念汗,里面是真冰,待会儿去蹭蹭。”
聂铮又问:“你昨天睡多久?”
童延脑子有点恍惚:“放心,睡足六个钟头。”
探头朝里面望眼,景眼看就要搭好,搭景这个小时用来补眠正好,不过,能跟聂铮说会儿话就更好。
他又对聂铮扯出个笑,“要过去那边,要不……你给笑个?”
贯严肃男人神色似有些无奈,透过屏幕,眼睛紧紧锁住他视线,嘴唇扬起个非常小弧度,“快去。”
聂铮笑着样子依然深沉,有种独属于成熟男人迷人,童延只可惜自己时间太紧,想抽空回去趟都不行。
说到拍摄条件严酷,童延次日下午就去拍条格外严酷戏:野外景,刺客斩蟒。
蟒蛇当然是没有,全靠后期添加,蟒蛇拉扯摔打他身体动作全靠钢丝拉线辅助完成。
烈日当空,这天本来就没丝风,站在凉棚底下工作人员都有些支持不住。
但这幕背景又是发生在冬天,童延则是穿着厚厚短打棉衣,在被日头晒热泥水里摔打。他是真头晕脑胀,但还是根据指示完成动作,蟒蛇假体攻击过来,他被钢丝后拉凌空做实被击抛出去姿态,摔在泥坑里,做出吃痛神色,而后蓄力翻身,躲过假体再次攻击。泥水四溅,他眼睛里、耳朵里、嘴里、领口和袖管里到处都是。更别提黏着皮肤已经开始发烫湿衣。
这幕拍四十多分钟,童延下去时人都要晕,待小田朝他身上浇水冲掉泥,到监视器后头看,有个两个动作衔接处依然不够流畅,对燕导说:“从这儿,到这儿,再来条。”
燕秋鸿本身是追求完美,但到这会儿,盯着他脸上连妆都遮不住红,也有些不好意思,“你还挺得住?”
童延拍拍手,站起来,“没问题。”
燕导说:“你肩上伤能顶住?”
那伤是前些日子,童延拍条从火场救人戏时留下,演员这行人前风光,敬业点都知道辛苦和风险这四个字怎写。
童延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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