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滴着水,湿着半身冰凉,人冷得直哆嗦。心里更是不忿,上次,他制造关于聂铮流言时,老聂就警告过他,不要关心不该关心人和事。
可如果聂铮是老聂儿子,那童延又算什?
他在老聂面前蹲下,拉住男人手贴到自己脸颊,“你以前不是这样。”以前,老聂看上谁,他顺手把人拉来折腾把,老聂从来只当他是玩儿,从来都是听之任之。
眼下这过界两个字,无非因为童延跟那个人像。
明煊这句话说完,老聂笑,眼睛很冷,但眉梢风流不减。
老聂慢悠悠地起身,“人啊,想不清楚,就活不明白。”拎起外套披在身上,“五月,董事会换届,这次跟往常可不同,到如今,还能给你留条后路……”
这是深夜,见老聂要出门,明煊慌。
起身,把拽住老聂胳膊,“你去哪?”
老聂却根根扳开他指头,“给你留条后路,你自己也得走得上去。”
老聂出门时,心里很有些四面楚歌凄怆,董事会换届对别公司来说或许不算什,但他错就错在,从开始对聂铮大意,在董事会表决让聂铮注资进云星时没强硬反对,这是其。其二,在聂铮架着公司发起人之跟他定下赌约时,他再次揣着看好戏心思,把决策权交给这位很争气儿子。
五月换届,他依然可以强硬,但有什意义?聂铮那个子公司章程他看得很清楚,他甚至能看清几年后,子公司分拆上市,他被架成个空壳子。
他现在还可以强硬,可他越强硬,聂铮越是有办法架空他,他众叛亲离,曾经跟着他那些人,现在都跟着聂铮,谁都巴不得他死,谁都想看他死。
他累,但也轻松,可能他就是在等着这天,反正,他早就是个死人。
终究是受凉,次日早晨,童延起得晚些。聂铮边系领带,边用手背探童延头,好在,没发热。
这天上午没童延戏,本来还想睡会儿,但聂铮是清早飞机,他挣扎着起身,披衣下床。
聂铮倒杯水,回头见童延已经站在地上,把水递到男孩面前,又拆出两片药:“回去躺着,这几天没你角色,就留在这儿休息,待会儿让小田过来陪你。”
按惯例,聂铮出差处理完公事都是当晚回,这次多留晚,今天是彻底留不住。所幸,童延病得不算重。让童延留着这儿休息,至少环境比剧组定酒店好,环境好,人心情就舒畅。
童延口把药塞嘴里,又喝大口水,“去剧组坐着看也是休息,你都回去,在这儿怎呆得住?”
这话听着让人心里熨帖,聂铮愣会儿,伸手摸摸童延头,“你就当在这儿。”
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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