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啊,作为个入行后就没遇见几个正经角色新人,童延不出意外地动心。于是话说完,他马上把电话打给郑总监,他心思是行就行,不行拉倒,反正他也不是定同时吃双份。
结果还真是不行,郑总监听,“算吧,那边跑赞助商,眼下缺钱,这是借你朝聂铮伸手呢。姓林就不靠谱。”
得,不上就不上呗,童延觉着这事儿就算过。谁知他回摄影棚时,里边场戏刚拍完,凌青华用足以让刘导听见声音说:“小童刚才在外头跟林制片说什呢?说隔壁组男三?”
童延在心里骂声,日子过得太安稳,他都忘记他在这算是前有狼后有虎。
那头刘导顿时毛,“童延,你打算轧戏聂先生知道吗?”
即使这样很没出息,但童延顿时觉得心里像是有只小鸟在瑟瑟发抖,上次抄八荣八耻两夜没睡他还记着呢,今天这事儿要是传到家里那儿,他又得有几天拉扯不清。
刘导还真是说到做到,尽管这天后来,童延把人拉到边说箩筐好话,只差指天发誓绝不轧戏,事情还是毫无意外地传到该去去处。
深夜回家,三楼气压跟他被聂铮抓现行那天样低。聂铮就坐在他对面,脸色难看到极致,“刚入行就想着轧戏。”
自从数百遍八荣八耻后,聂铮对他直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童延拍戏太忙也没空哄金主开心,在家时间着实难熬。好容易上周聂铮出差,他才松快几天,这人才回来天,紧箍咒又给他扣头上。
算,金主怎对他都没什可抱怨。于是童延只给自己辩解句:“也就想想。”
聂铮眉头几乎拧成个结,“不长长记性,下次你就不只是想。”
话音刚落,女秘书端来专给他准备家法,“这次写完就放你那吧。”
你对你对你全对,依你依你都依你。
写!不就叠纸八荣八耻吗?死不人。
历史总是惊人相似。
这天晚上又下雨,童延觉得闷,像上次样开窗,于是脖子又挨夜痒。
次日出门出得格外早,园丁老头屋檐下橡胶绳又在他敲门时拍下来。
到剧组,也和上次样,化妆师看到他脖子和肩,眼睛都转不动。
不样是这次流言风向转那丁点。
他从更衣室出去,听见外头有人说:“还真跟那谁说样,*妃家那位是挑着他犯错才拿鞭子玩情趣,这算什,爱惩罚?”
接着是另外个人,“别说,*妃是真*妃,你看他平日仗势欺负肖白骅那样儿。可昏君倒是个假昏君,虽然有点儿变态,事理还是明白。”
奶奶,到底哪来闲心思,成天尽磕牙。童延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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