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影子被合上门遮严,童延望向女秘书:“姐姐……”
女秘书说:“去吧。八荣八耻,每张纸抄遍,整卷纸抄完,字迹可以难看,不能潦草,你有两晚时间。他既然罚你,回头肯定是要亲自查。”
童延朝那纸看,懵,这是多厚叠。
这天半夜下起雨,空气终于清新些。
童延就干脆推开窗子,坐在写字桌前慢慢抄。不得不说,聂铮连鬼畜起来都心细如发,几百遍,还得张纸遍,还得用毛笔。要不是这样,他只手并排拿三支钢笔,下就是三遍,多快。
他还是中学美术课时写过毛笔字,写得慢,又笨又拙,就这样还得往下写。童延浑身不舒爽,大概因为下雨还开窗,外头花园进来不知名小飞虫,他脖子阵阵痒,伸手抓根本抓不到痒处,就这抓耳挠腮地度过整个晚上,直到后半夜才在书桌上趴会儿。
清早洗漱时才看见自己脖子有多惨不忍睹,皮下毛细血管被抓破,红紫淤痕团团,比他跟聂铮睡过之后那次还瘆人。但这也顾不得,赶着去剧组化妆,天还没亮,他顶着两个黑眼前下楼,直接去花园边上找园丁老头拿大门钥匙。
要不总说人点背时,倒霉事儿总是扎堆来呢,他刚敲下门,突然“啪”声,肩背阵火辣辣疼。
童延回头看,“艹!”是横扎在檐下拇指粗橡皮绳断头,垂下来。
生生在他肩上拍出道鞭子印似红痕。
几个小时后,云星大楼。聂铮刚进楼下大厅,遇见小白花与其经纪人。
小白花女经纪人见他,带着自家艺人迎上来,“聂先生。”
聂铮脚步放慢些,淡淡地点下头。
昨天发生事,女经纪人自然也知道,这种事知道就不能含糊。她帮着小白花探口风:“昨天是白骅不懂事,今天让他去跟童延陪个不是,童延呢?消气没?”
聂铮缓步往电梯门口走,脸色非常平静,沉声说:“童延不分场合,不顾大体,这点要是不改,在这行怕是难混下去,在哪行都难混下去。”
说着就按下电梯。
直到回到车里,小白花脸喜色地说:“看吧,聂先生心里自有公道。”
女经纪人顿时炸,“你对你老板有什误解?没看出他在发脾气?人家让你有点眼色,别不分场合不识大体,要不别想在这行混下去。”
小白花完全不信,“他明明是说童延。”
女经纪人简直瞠目结舌,“你以为你是谁?聂先生是觉得跟你这种小角色甩脸子犯不上,才借童延名点你句。反正这些天看见童延,有什事你都给忍着,你现在才几斤几两,当孙子日子还长着。”
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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