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啊。童延想想,还是决定坦白,“是。”
这次他被盘问半个多小时,女秘书板眼地录下他说全部。见女人上车要走,童延忙追着问:“姐姐,你看还有救吗?”
女秘书说:“你得自救。”意思是乖乖,别再继续作死。
可被童延听在耳朵里就走个样:这分明是在提醒他不要束手待毙。
可怎做才能不束手待毙?童延在马路沿上坐会儿,聂铮,切症结都在聂铮身上,他得自己见聂铮。
事情决定就没什好犹豫,童延回家骑上自行车,再次出门往南郊去。刚才女秘书提到夏老太太,今天周六,上次他去那撞聂铮也是周六,聂铮看起来跟夏老太太感情不错,是每周固定时间上门也说不定。
这天也算他运气好,急吼吼地个多钟头出城到村里,隔十多米远就瞧见聂铮那辆SUV没像上次样停进车库,而是停在夏老太家院子门口。
童延下车擦把汗,合适不合适也都顾不上,不敢太用力地拍几下门。
和上次样,听见老太太问声是谁,而后铁院门上小门开,聂铮站在门口,看见是他,脸色直接来个晴转阴,连多云过度都没有。
“聂先生。”童延怯怯地叫声。
这次,聂铮没请他进去,而是自己出来,把门关上,冷冷地说:“就在这儿说。”
童延无端觉得后头定还省略半句:说完快滚。
童延是认真觉得这男人有点精神分裂,那晚上事儿,甭管聂铮忘得多干净,做时候,这人可是把平常他们俩之间那点零碎都记得清楚极。聂铮卯着力气干他,还掐着他以前说话,痣都给他蹭破层皮,那可真是想着是他还激动得上天入地似。觉醒来,要命,换个人,就眼下对他这个嫌恶劲儿……这他妈找谁说理。
但他也知道不是说理时候,现在他还把聂铮当个平常男人看,那纯属脑残。童延很清楚,这人句话能定他生死,于是老实恭敬地说:“聂先生,来跟您说声对不起。”
而此时聂铮,心情说不复杂是假。男人思维挺没道理,这人就摆在面前,有过亲密身体关系,心理感受果然不样。几天没见,聂铮很奇怪自己见到这孩子,第感觉居然是,瘦些。
但肚子里头那股恼怒依然还在:是厌恶童延小小年纪就谎话连篇、不择手段;更多则是憎恶自己年纪大轮,居然就大意到真着道。
所以聂铮没留情面,“说正事。”
童延也看出男人没有接受道歉心思,只能省去套话,开始讨饶,“聂先生,是错,不该……冒犯您,今天来是想求您放马。做过事自己担着,只要您能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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