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钟念看。
半晌后，钟晴转过头，看向江传雨，
“要怎
催眠？
信息素有诱导性，需要来吗？”
江传雨也拿不准，
“但他能受得
两种alpha信息素干扰吗？”
“试试呗。”
钟晴挑眉，伸手示意江传雨退后，坐在钟念身边，缓缓散开信息素。
睡梦中钟念没什反应，但在同
个房间江传雨却皱起眉。
没有哪个alpha受得同类信息素，就连aa情侣之间，旦发生争吵，也能用信息素打架。
钟晴信息素带着木柴燃烧味道，把房间里清冷海水味都逼到角落。
钟念敏锐地捕捉到气味改变，不安地动动脑袋。
这时，钟晴轻声开口：“念念放松，你已经睡着，很安全。”
钟念长吸口气，透过闭着眼皮，能看出眼珠在快速转动，接着，他哼叫声：“姐姐。”
钟晴惊喜回头，却瞥见江传雨脸隐忍，她这才意识到alpha信息素打架问题，打量着江传雨，戏谑道：
“受得吗你？不行就先出去？”
alpha在信息素上争强好胜，只会在进焚化炉前秒停止。
顶a绷着脸，沉着冷静地摇摇头。
钟晴暗自笑笑，转头继续。
“念念，能跟姐姐说说话吗？”
钟晴信息素对钟念而言，并不陌生。生在alpha家庭，信息素就像空气清洗剂样，无所不在，但又没什存在感，挑不起任何情绪波动。
钟念只知道钟晴来，还缠着他讲话，让他睡不清净。
他皱皱眉，踢开被子角，不客气地回答：“姐姐再见。”
第次催眠尝试：失败。
钟晴不甘心地瞪着钟念，散出更多信息素，凝神静气，用更轻缓声音问他：
“念念在做什，姐姐能加入吗？”
钟念脖子轻微抽搐，把脸埋得更深些，语气硬邦邦，
“不能……姐姐周末才来，不会陪念念玩。”
这话让江传雨倏地抬起眼皮，瞬不瞬地盯住钟念——
进入潜意识！
钟晴没有显出高兴，反而皱起眉，呼吸渐沉，她细细观察钟念表情，语气有些发涩，
“姐姐错，这次来得很早，可以多待天。”
钟念在梦里呜咽声，却仍是不松口，
“不用，你要住校，很忙。”
住校？
江传雨快速地瞥钟晴眼，在心里算着时间，高中才会住校，那现在就是在跟钟念5、6岁时潜意识对话。
五岁。
江传雨蠢蠢欲动，正想开口要求换人，就瞥见钟晴咬着下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江传雨惊得不敢说话。
钟晴没再继续，从床上站起来，背对江传雨缓缓情绪，再转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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