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摔摔串。
东沧没暖气,到冬天,教室就靠前后两台柜机和学生们身正气取暖,像这样大雪天,大家纷纷挤在空调前烘衣服,烤手套,忙得顾不上早读。
老师们也迟到,市内交通堵成锅粥,主干道上连环撞,大家都经历九九八十难,才艰难到校,去每班教室看,至少空三分之位置,那些可怜娃还在外头跟风雪搏斗。
学生是最经不起变故,大雪、摔跤、迟到,这些极大地撩拨着他们神经,嘻嘻哈哈地挤在空调前,怎也静不下来。
心猿意马地上两节课,到大课间时,雪却突然停,连太阳也出来,校领导大概晕头,直接广播取消今天长跑,让大家出去打雪仗。
这下,算是放出花果山猴崽子,顷刻间闹翻天。
东沧算半个南方,每年会下几场雪,但大雪十年难求,这巧,今年就碰上。
连续三天降雪,有点地方直没膝盖,不管是打雪仗还是堆雪人,都绰绰有余。
alpha高中都是没什人堆雪人,全部摆开架势打雪仗。
钟念是个彻头彻尾南方人,属于忽悠他舔铁栏杆都会去那种,对打雪仗毫无经验,人家冰碴子都扔到脖子里,他还在专心团雪球。
跟他队徐婉像带个痴呆儿,吼不动不说,还得不停给他当肉盾,心累到极点,摇着钟念肩膀咆哮,
“你别管雪球圆不圆!抓把就直接扔啊!
钟念鼻头和两颊冻得通红,傻不拉几地回答,
“不捏实扔不远啊。”
“那你就扔砖头!”
输急眼徐婉六亲不认,指着人高马大手又长袁修意,恨声下令,
“指着他给打!”
不过钟念对雪兴趣远大于打雪仗,被两边队友嫌弃后,他直接跑到角落跟女生堆起雪人。
钟念开始雄心勃勃,立下壮志要堆个江传雨出来,玩会儿,袖口和裤管全湿透,只弄出个四不像脑袋,仔细看,还有点像三星堆出土东西。
他有点沮丧,灵机动,用树枝在雪人身上写下‘pluie’几个字母,然后拍照发给江传雨。
念:雨神,这是你!
等他堆完雪人,那群打雪仗也找到新花样——滑冰。
教学楼附近有个小拱桥,桥面全结冰,桥两头都挤满人,头排着队滑冰,头等着拍照。
钟念被拉着起滑,笨手笨脚地摔两次,裹身泥水,却玩得兴致高涨。
总来说,男生跟雪橇犬大概是血脉相通,撒手没,见雪疯。
所有人玩得兴起,根本没听见上课铃声,最后老师不得不出来逮人,见他们玩这种高危游戏,气得大吼:
“不要命你们!摔到骨头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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