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等钟念收拾完走出厨房,忽地想起什,快步走到客房看,那里果然空空荡荡,江传雨自动自觉地跑到自己房间去洗澡!
他赶紧上楼,推开房门就看见穿着自己睡衣江传雨正从浴室走出来。
连衣服都会自己拿,还是钟念最常穿那套,穿在江传雨身上,袖口跟裤腿都缩上去大截,他也不嫌勒得慌。
洗完澡出来江传雨,神情透着迷糊,斜斜地瞥眼钟念,坐到床沿上,朝他招手,
“抱个。”
钟念无法对这样江传雨说不,走到他面前,弯腰抱住,
“累?”
“嗯。”
江传雨声音模模糊糊,大概是醉酒后劲让他难受。
钟念拿来吹风,江传雨便低下头,任由他给他吹头发。
他俩都没说话,房间里除低低嗡鸣声外,再无其他声响。
两人信息素和同种洗发水香气纠缠混合,热风和指腹温柔触碰,让江传雨彻底放松,眼皮越来越沉。
等头发吹干,他已经靠在钟念肩上睡着。
钟念弯弯唇角,小心翼翼地让他躺倒,再给他盖好被子。
江传雨长睫颤颤,看到是钟念,呓语两声又睡过去。他侧着身子,后颈伤痕无遮无拦地露出来,刺得钟念心口抽疼。
钟念俯下身,手指虚虚地抚着那些旧痕,想象着当时江传雨该有多绝望。
他不敢真碰上去,那敏感地方会让江传雨睡不安稳,而今晚雨神似乎格外困。
犯困?
钟念皱起眉,转身去书桌边打开江传雨书包,里里外外地翻个遍,在最里层袋子里,找到吃半富马酸。
又发病,嗜睡是这个药副作用。
难怪这几天晚上,他并没有缠着钟念开视频,仔细算算,他易感期其实还没过。
钟念回头看眼,江传雨睡在自己枕头上,面容沉静。
他总是这样,用张清心寡欲脸迷惑世人,不论是睡着还是醒着,你很难从他脸上读到什情绪。
易感期也好,发病也好,他自己不说,钟念完全察觉不到。
他把自己包裹得很好,将负面情绪和所有不体面都自消化掉,每天清清爽爽地出现在钟念面前,维持着顶a风范。
但钟念不希望他这累,他想陪着他,无论痛苦还是快乐。
明天要去参加孙茂生日趴体,钟念收拾下,把两人手机充上电,关灯,掀开被子角,轻轻朝江传雨贴过去。
被窝被他alpha睡得暖烘烘,还散着淡淡海水味,信息素和主人都沉睡着,让钟念从心底觉出暖意。
他摸到江传雨手,轻轻握住,在他最喜欢味道里闭上眼。
晚安,雨神。
第二天清早,钟念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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