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自己不能容忍
事。
封寒面无表情地慢慢走过去，单膝跪
下来，仿佛比死去陈玉还冰冷手指有些颤抖地抚上陈玉脸。
这个人再也不能对他微笑，再也不能在他威胁下委屈害怕，封寒忽然觉得心口那里很疼。
他另外
只手往心脏那里摸去，那里传来有力跳动，却也疼得厉害。
封寒还记得，在西藏那个让他浑身不舒服山洞里，在那个有着他不愿意面对回忆地方。
陈玉站在祭坛上，对着空气平淡地说道：让发生在封寒身上事，回到起点。
然后他心脏回来，当封寒从失忆中回忆起所有事时候，用手摸着心口愣神。只有他帮助别人，没有人帮过他，不是别人不想，而是没有人有那个能力帮他。
这种陌生，心口诡异感觉是什
？感动？温暖？欢喜？那刻，封寒脑海里回忆起网上词汇，都像，又都不像。
但是这又有什关系，真好，这些是陈玉给他，而陈玉是他，只有陈玉，完完全全是属于他。
自从陈玉成他祭品，陈玉就让他体会到很多陌生感情。
他害怕、无奈，也有委屈，陈玉是个很容易屈服人，尤其是在自己面前，每次争吵结果，都是陈玉都乖乖地去做家务，煮饭，然后让自己上他床。
他爱笑，并且心软，所以小胖和四脚青才会喜欢跟他亲近。
封寒记得陈玉会在做那种舒服事情时候亲吻他，会站在平等角度关心他，会得意洋洋地说自己喜欢他。
这切对他来说都是陌生，但是封寒觉得自己喜欢并且享受这切。这多年，他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是活着，是有血有肉，他需要陈玉，离不开陈玉，是他。
陈玉是从墓里面将他从长久而且令人绝望睡眠唤醒人，也许，从见到陈玉那刻，陈玉对他来说，就是不同。
至于胎记，或者黑皮日记本事，他不愿意问陈玉，也不打算知道，比起那些，他更不愿意破坏他们生活。就算陈玉干家务时候总是唠叨，就算豹子成天在客厅里不知疲倦地跑来跑去，就算四脚青看到陈玉就智商全无只知道撒娇，这些，他都能容忍。
他要把陈玉留在身边，不管付出什代价。
只是，在知道陈玉是鱼凫时候，他气疯——他不能原谅鱼凫，永远不会原谅他。
但是现在，他永远失去陈玉。心口这种陌生但是强烈到快让他失控感觉是什？比昨天知道陈玉是鱼凫还要强烈感觉。
不论高兴，愉悦，或者难受，悲伤，那是只有陈玉才能让他体会感情。
墙另外面，陈玉只手贴上墙壁，心里想道：封寒，这样结果，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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