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边出来。
秦佑瞟眼,饭菜果然都没动几口,女人对他点下头,他推门进屋,秦老太爷斜靠在房间尽头榻上闭目养神,房间里只有他身边盏立灯亮着,倒还真有些孤影孑然晚景凄凉感觉。
秦佑踱步过去,在他跟前藤椅上坐下来,秦老太爷没睁眼,但从嘴里幽幽挤出两个字,“秦佑。”
秦佑身子后仰靠着椅背,跷起条腿,胳膊搭在扶手,沉声道,“事已至此,您就好好在家养老,除不能呼风唤雨,谁刻薄过您?”
秦老爷子哼笑声,迟缓地睁开眼睛,“你果然像,折腾你母亲也好,教训楚绎也好,你想都没想过跟理论要成全,第反应就是要把所有东西掌控在自己手上。”
秦佑冷冷地说,“不管妈死是不是您直接出手,她被您授意虐待是事实。”
秦老爷子缓缓点头,“做过事从来敢认。”
浑浊目光刻不离地看着秦佑,“被你软禁,现在没人管得你,你意孤行地和男人在块,今后事,你想过吗?”
秦佑浓黑眼眸瞬间闪过丝迷茫。
秦老爷子神色更加然也更加凄切,他大半生处尊居显,唯独儿孙全犯在情字上。
前有秦佑他父亲,除燕欢,眼睛里头就再没其他东西。
后有秦佑,明明那冷静沉稳个人,居然被个男人迷得五迷三道,连家业传承都全然抛在脑后。
这是什样孽缘,秦老爷子缓慢地翻个身,两手放平在身侧躺着,疲惫地说:“你走吧,找个女人把孩子生下来,或者代孕,如今管不你,也只能提个醒而已。”
秦佑双眸幽深得像是黎明前最浓最深沉夜,片刻,他站起来,深深看眼床榻上枯瘦孱弱老人,而后转身,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回去路上,车里安静得令人窒息。
车子从郊外寂静公路上稳稳行驶着,秦佑突然开口:“你觉得有多少可能,老爷子没做那件事?”
今天晚上,老爷子给他感觉就像风中残烛,到这种气息奄奄情况下,都没肯承认他害死燕欢,秦佑这会儿,是真有些怀疑,凶手是否另有其人。
他这话问得指代不甚明确,但助理先生听就知道他说是什,思忖片刻,瞥眼秦佑脸色,才斟酌着说:“既然不惜任何代价都要把凶手找出来,那偶然发生可能性,也应该在考虑当中。”
老爷子对燕欢有恨,那时候他派人把燕欢看管得密不透风,即使燕欢走失,他们也能极快地把人寻回去,燕欢是被他们所杀这个推断最合情理。
而燕欢仅从他们视线中消失几分钟就被别人带走杀害,这就是偶然。
助理先生觉得他跟秦佑十数年,这是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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