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些不自在。
但楚绎只是笑笑,“燕导,你不知道这事担心多久,现在还想问你,拒你次,以后还能上你戏吗?”
转瞬就把话题扯开。
燕秋鸿哪容他打太极,对着楚绎呵呵笑,“就你现在和秦佑关系,还叫燕导就太见外不是?以后你就随秦佑叫表哥吧。”
这话纯粹扯淡,秦佑从来对他都是直呼其名。他现在这样说,也就是臊下楚绎而已。
但楚绎笑意丝毫不减,望向他眼睛里头干净得没有点杂渍,毫不犹豫地开口:“表哥。”
燕秋鸿:“……”这乖巧顺从样儿,但凡是个喜欢男人人看着都心颤,难怪冷漠如秦佑,也对他点抵抗力都没有。
但楚绎乖,燕秋鸿就更想揉捏他。
他在沙发上坐下,楚绎给他把水端到跟前。
楚绎弯腰时候,从领口望下去能看见几点暧昧於痕,楚绎在他身边落座,屁股只是侧边跟沙发有限接触。
燕秋鸿眼里精光四射:“跟你说个笑话,上次,大概是你跟秦佑干什,第二天早晨就跑得没人影,秦佑在家那叫个郁闷,直反省是不是自己技艺不精。”
眼神朝楚绎身下扫,在楚绎察觉他目光所向时候,故作叹息地说:“现在看来,他技艺不精是真啊,”摇摇头,“这表弟太不懂怜香惜玉。”
楚绎听着直想扶额,哪有把人床头事这样挑到明面说,他直知道燕秋鸿混不吝,现在看来到底是忽略他混不吝程度。
但秦佑这事他还真不知道,现在看来,燕秋鸿应该是已经拿这个技艺不精取笑过秦佑。
楚绎护短程度其实丝毫不输给他家秦先生,更何况,他家秦先生床上功夫点不差。
于是,楚绎迎上燕秋鸿目光豁出去,笑得脸灿烂地说:“表哥你别担心,不是那个尺寸,也替他操心不来。”
燕秋鸿呼吸滞,张口结舌半天,险些当场脱裤子让楚绎验明正身。
秦佑到医院时候,秦老太爷整好醒着。
他走进去,老人迟缓地偏头,浑浊目光落在他身上,从鼻间叹出声不悦冷哼。
秦佑面色冷肃,没听到似,给旁边本来陪着老爷子人个眼色,那人对他点下头,立刻出去。
病房里只剩下祖孙两个,老爷子合眼躺在床上,开口时声音夹着沙哑痰音,“你这是门心思跟对着干?昨天算那小子运气好,还真让他躲过去。”
秦佑站在床边双手反抄到身后,冷冷俯视他,“您不会再有第二次出手机会。”
秦老太爷脸瞬间憋得通红,再开口时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打磨木面,“所以,你就为这个玩意儿跟过不去吗?”
秦佑跟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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