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绎头上磕条半指长口子,缝十来针,因为感冒烧浑身滚烫,颅内伤还不知道有没有,做完检查就被送到病房。
医院寂静走廊里,秦佑问大夫:“他七年前也伤过同样地方,有影响吗?”
大夫推下眼镜说,“切看检查结果。”
秦佑助理在边不禁大骇,原来今天这小明星和秦佑不光认识,还是七年老交情?
对于楚绎再次碰到他又再次碰到头这事儿,秦佑只能说生活无处不狗血。
不过事隔多年,再次看到楚绎本人他也是非常意外,当年青涩单薄少年如今变成英挺健朗青年,而且就今天场面,楚绎这样反应,已经算是很从容镇定。
跟几年前那个在他面前跳脚哭嚎着要死要活深度中二病,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给楚绎打针护士说方言,秦佑走到病房外还没进门,就听到楚绎这地道本地人也操着口弥漫着浓浓黄土气息西北官话跟护士有问有答。
豪气蓬勃,相谈甚欢。
秦佑夹裹着屋外冬夜朔风冰凉出现在门口,楚绎顿时表情凝固,台词卡壳,几秒愕然才重新挤出个恰到好处笑,“……秦先生。”
西北边塞苍凉大气黄土风沙瞬间转跳成繁华都市和风细雨。三个字,普通话,字正腔圆矜持腼腆。
助理先生在边没憋住,嘴角刚抽抽两下就被秦佑个眼风扫得脊背嗖凉,还没成型笑硬生生被憋成脸沉痛。
大夫建议楚绎今天晚上留院观察,助理先生是个有眼色,没站会儿就出去采购洗漱用品。
病房里只剩下两个人,楚绎躺在病床上动不动地望着天花板。
而秦佑就坐在边靠背椅上,只是岿然不动就自带压迫感满满强大气场,让人根本无法忽略他存在。
总有些人是你可以仰望、愿意关注而不寄望靠近。秦佑存在对楚绎来说就是这种。
长久静默,楚绎才转动眼珠瞟过秦佑,秦佑就坐在那,目光毫无焦点地望向门口方向。
秦佑手搭在扶手,长腿随意交叠着,姿态看起来还有几分闲适,但他不说话时候,整个人气质冷峻、漠然而强势,有种世界你无法踏足冷漠感,不怒自威。
而楚绎,七年前亲身经历过秦佑怒不可遏,现在想起来,他都不知道那时候浑身瑟瑟发抖,到底是哭,还是被秦佑吓。
他那时候只隐隐猜到秦佑有些背景,过很久才知道秦佑到底是个怎样人物。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楚绎转动眼珠瞥秦佑会儿又把眼光收回来,有些人,因为有些事发生,你在他面前总会赧颜。
沉年旧事先不提,就今天晚上吴老板那事儿,进屋看见秦佑在场,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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