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没吃完鱼糕留在干枯草坪上。直子脱下拖鞋,从平介身旁经过,走进房间。她用纸巾包好剩下鱼糕,放在矮脚餐桌上。
“滑雪事,”平介舔舔干燥嘴唇说道,“你去吧。”
直子疑惑地停下动作,回头看向平介,微微皱起眉回应道:“什?”
“滑雪旅行啊。你不是收到那个邀请函吗?去参加吧。”
直子副难以置信表情,凝视着他。“为什突然说起这个?”
“只是觉得你可以去。你不是想去吗?”
“你只是时心血来潮才让去吧?”
“不是,真这样想。”
直子眨眨眼睛,视线移向斜下方,好像在揣测平介真正意图和想法。然后她抬起头来看着他,摇摇头,说:“不去。”
“为什?”
她没有回答,张脸像戴能乐面具样,打算走出起居室。
平介冲着她背影喊住她:“藻奈美!”
直子停下来,肩膀耸耸地颤抖着,大概内心在剧烈地震动。她回头看着平介,眼睛因充血而开始发红。“为什……”她小声说道。
平介关上落地窗,又转向她,说道:“这长时间以来,让你受苦,真是对不起。如今只能说这些。对不起。”他说着低下头。
世界仿佛都静止,切声音都消失。不过这种状态只持续瞬间。紧接着,平介听到各种各样声音:汽车行驶声音、孩子哭泣声音、别人家立体音响声,其中还夹杂呜呜抽泣声。他抬起头,发现直子正在哭泣,脸上挂着泪痕。
“藻奈美……”他又喊声。
她双手掩面,跑上二楼。不会儿,传来砰地用力关门声音。
平介膝盖发软,整个人瘫坐在榻榻米上。他盘起双腿,抱紧双臂。眼睛余光发现有东西在动,看,是那只猫回来,正在草坪上津津有味地舔着鱼糕残渣。
没什大不,平介安慰自己,只不过是个季节结束而已。
直子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直到晚上也没有出来。平介担心她,好几次到她房门前查看。每次听到里面传来啜泣声,他便暂且松口气,从房门前离开。这期间两人只说次话。他站在门外问她“晚饭吃什”,她声音嘶哑地回应道:“不吃。”
八点过后,平介做泡面,个人吃起来。这种时候居然还会感觉到饿,他自己也觉得很可笑。同时他还想,看来今后要学习做饭。
吃完饭,他泡个澡,然后读报纸看电视,发现自己出乎意料地平静。他知道自己已经将直背负重担卸下。
他往杯子中放进两个大冰块,又倒入两厘米高威士忌,走进卧室。他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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