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平介回答。
“说不用去,反正也帮不上什忙,可这个人非要去。”
“哎?这样啊……”吉本和子笑着回应,却不禁用诧异眼神打量他们。
走出很远后,平介说:“称呼为‘这个人’听上去很奇怪呢。”
直子连忙捂住嘴。“那说吗?”
“嗯,所以吉本太太露出疑惑表情。你以后要注意些啊。”
“抱歉,还是没习惯。”
“算,也样。今天光想着不要出什差错,有点紧张。”
“哦,对,今天有集会吧?”
“嗯,在新宿。不知道几点能结束,不过大概不会很晚。”
“知道。为藻奈美,你要加油啊。”
集会是指事故受害者家属们集会,已经在东京举办过几次,今后方案也正在商榷。般集会都定在休息日,这回为照顾律师时间,才选在工作日。平介向公司说明情况,今天可带薪休假,也因此才能陪直子上学。
上学路上会途经个大十字路口。在等红绿灯时候,马路对面有个少年向他们招手。刚开始他们没注意到,后来还是平介发现少年直在朝直子打招呼。少年高高瘦瘦,五官清秀,发型也十分利落。
“喂,那个男孩好像认识藻奈美。”平介小声对直子说。
“确实。”直子也小声回应道。
“是谁啊?”
“不知道。”
“你说不知道……那怎办?”
直子迅速将身子转向平介,从胸前衬衫口袋中拿出张照片。那是藻奈美五年级班级远足时拍合照,平介知道直子是想利用照片努力记住同学面孔和名字,还好藻奈美在照片后面相应位置写每个人名字。
“喂,怎办?已经是绿灯,再不过马路会显得很奇怪。”
“嗯……嗯。”直子迈出脚步,把照片递给平介,说,“老公,给你拿着。”
“哎?拿着干吗?”
“帮看看那个男孩是谁,然后悄悄告诉。”
“啊?”
少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过马路,脸上挂着爽朗笑容。平介心想,那笑容都可以登上教育杂志封面。
“杉田,今天开始就可以上学吗?”少年问道,副大人腔调。
“是啊,托你福。”直子回答道,然后抬头转向平介,“这是爸爸。”
“早上好。”少年低头致意。
“啊,早上好。”平介慌忙回应。
少年迈开脚步,直子同他并肩走在起。平介跟在他们身后,若无其事地看着照片。远足目地应该是高尾山,因为照片上可以看到孩子们身后药王院①,当时应该正值初夏时节,这算来距今已有十个月。
“本来想去看你,不知道你怎样,可没有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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