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在床上休养个星期,倒无关发烧生病,就是浑身无力、提不起精气神。若要认真辨起来,萧然伤只属皮肉伤,甚至他自己回想起那间密室、程梁此人和前前后后发生过事,记忆都仿佛隔着层薄纱,模模糊糊影像好似黑白老电影,不真实且遥远。可萧然在最初两天经常半夜无缘无故惊悸醒来,只有在每每确认林晰就在他身边,就在他触手可及距离之内,才能抵制那种说不出心慌。
林晰看在眼里,便每晚都与萧然极尽缠绵次,而萧然,大概受这件事影响,本来向被动羞涩他这几天反常态对林晰痴缠起来,弄得林晰心里是又苦又甜,萧然前所未有热情着实让林晰享受把极致欢愉,另方面,萧然这样痴缠也正正说明他被吓坏,林晰心情阴郁又难抑懊丧。
经过几日缠绵,萧然情绪慢慢稳定下来,乳首伤口处理很好,已经在慢慢愈合,留疤避免不,那将成为永远踩在林晰神经上警告,提醒他曾经无能与愚蠢。萧然倒是没那多心思,反正身体养好,如既往健康。
林晰最终没让萧然恢复正常学校上课,他不介意把每门课程教授都请到家里补课,反正星期课加起来共也讲不上俩钟头。平时上学,萧然还不是大多时间都是在图书馆翻资料?萧然对此嘟囔几句,似乎嫌林晰小题大做,但他自己也没坚持反对——被绑架这件事,真给他留下阴影。
林晰能最终把自己小王子完全‘禁锢’在家,完成两年来夙愿,但他阻止不某种生物无孔不入,龚淑听说萧然病,周末巴巴提两大袋子宠物用品,来看萧然。
“你到底是来看,还是来看大王?”萧然捧着药膳,对着龚淑撑着张苦瓜脸。
“不是给你买包糖炒栗子?”
“那是大王嫌弃不爱吃,你才转给……”
“这大个人,你也好意思跟大王抢东西?”龚淑强词夺理完,转脸笑得跟狼外婆似,继续用逗猫棒勾引扒着梁柱正纠结大王。
虽然龚淑心扑在大王身上,萧然心纠结食补药膳,但这下午断断续续探病、斗嘴、聊天里,还是让萧然听到个让他意外八卦,等龚小太妹最终把大王惹急,被挠把,心满意足离开之后,萧然晚上才敢问林晰,“那个程……他……你到底怎他?”
林晰抬起眉毛,“嗯?”
“龚淑跟说他失踪,他们家正在找,也拜托她家关系……貌似很多人都在找。”萧然这说倒不是为那个死变态抱不平,关键是他怕林晰捅马蜂窝。
萧然那天就顾着吐,后来更是恨不得要把那天事儿彻底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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