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
然后清洗、上药,量体温……
萧然在昏睡,林晰说是拿冰袋,结果进卧房就再没出来。剩下那几个不幸卷入此事件、在黑道跺脚抖三抖大老爷们排排,在客厅听琴大医师怒火高涨骂人……
老黑:们这是招谁惹谁。
这次萧然烧得凶猛,体温三十八度八,明明身上伤处做及时处理,却依然抵不住来势汹汹高烧。琴姨也说不上来原因。按理来说,伤处她全看到,鞭痕看着红艳艳吓人,其实没有破皮地方,身后那处也细细上过药,是比第次伤得重,但也不会伤得很夸张。没道理会烧得这严重,而且久烧不退。
林晰心知肚明。
先是他出现时机,在萧然对希望抱着最光明念头时候,他出现亲手击碎光明。本来萧然就已经连惊、带吓、带绝望,紧接着又遭遇顿鞭打,外加几轮激烈情事。虽然萧然出逃早就在林晰掌控之下,可林晰心里不免憋许久暗火,开始时候折腾是有点狠,哪怕萧然在他怀里颤抖着哭求都没让林晰力道缓缓,只是后来萧然抽噎声音越来越小,身子越来越软,林晰动作才不知不觉温柔下来,即使这样,最后萧然也是在情事中直接昏在他怀里,不发烧就怪。这场大病,恐怕除身体上原因,更多是心理。
但要说场高烧就可以让萧然逃避现实中切也不可能。萧然看着身形单薄,体质好着呢,从小到大都没灾没病,场发烧就能把人烧垮?何况,林晰可以请最好医生全天24小时监护,可以请到最好营养师调配餐饮,区区场发烧还能把人怎样不成?
于是,断断续续烧三天四宿,萧然体温最终还是稳定下来。
萧然从昏睡中醒过来时候,浑身都是酸,大病场躺得太久。此时正是清晨,房间里遥遥侧落地窗半开着,外面风吹得纱帘直飘。不知道是不是昨夜下雨,萧然分明闻到股清香泥土味,还有窗口唧唧喳喳欢快鸟鸣声。空气不热不燥很是舒服。轻轻在被子里蹭蹭,柔软棉布让萧然感觉很舒服,身体提不起劲儿有点无处着力,但半梦半醒,萧然又觉得自己仿佛悬空在云朵里。
在被子里赖会儿,萧然从睡梦中更清醒几分,迷迷糊糊张开眼,看清自己睡是雕花四柱床,透过纱幔看到棚顶上西方油画彩绘,壁角线上石膏雕纹,切切都那陌生。萧然眨眨眼,有些搞不懂今夕何夕感觉。
萧然习惯性踢踢被子,却不小心踹到什,扭过头,林晰睡在他身边——萧然看眼就转回来,没当回事,毕竟这个月他天天与林晰同床共枕,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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