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呢,希望能给新人导演多些时间。他才刚刚开始拍摄商业电影,他怎可能解什样子才会大卖呢?如果两部之内没有出成绩就再也不用,可能真要断档。”
“好……”余豆腐接着问,“那,你喜欢做什样电影?这两部电影是批判什吗?”
“没有。”谢思清笑着说,“只是想引发些思考,都是关于个人自身思考吧。想要揭露什话肯定不如新闻从业者,所以要将短板藏起来。”
“哈哈,”余豆腐问,“知道剧本都是你自己写……能不能说说怎创作出来?”
谢思清说:“比较喜欢去东想西想,然后不经意就有灵感。”
“好个不经意啊……那如何选择演员?”余豆腐又问个问题。
“就是看看演员本身气质还有他作品,选择心目中与该角色最相符个人。”
“钟扬也是这样选出来?”
“……不是。”谢思清看着钟扬说,“他……他连试镜都没有过。选择他是因为……相信他是唯个能完全明白想法演员。”
“这玄幻……!”
“……”
“那,你是新人导演,他却拿过影帝……他耍过大牌吗?”
“……耍大牌?”谢思清想想,“拍戏时没有过。”
家里却是有过。
比如,钟扬躺在床上叫他过去,自己却是磨磨蹭蹭,有时钟扬就会阴森森地说:“就算你在月球,也得过过来。”
“……”
最后,余豆腐问给导演最后个问题:“很多人说……导演其实是个很孤独工作……虽然有很多人听导演指挥,但某种层面上导演是孤独,因为艺术是孤独,创作是孤独,你同意吗?”
“……孤独?”谢思清看着钟扬眼睛,说,“……曾经孤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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