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助理感叹。
“有时候,这爱情啊,就真难以捉摸,不是个人对你坏,你就不爱,也不是你使劲对个人好,人家就能喜欢你。”
谢陆屿面无表情。
“爱个屁,那就是被人蒙蔽双眼,你表姐太没悟性,不行,不能算。”
谢陆屿本来前倾上身猛靠回沙发,过会儿,又把头扭过去,补句。
“就算你表姐没悟性,看早晚也得离,哪有人那傻。”
谢陆屿又抽出根烟,点火,烟雾缓慢缭绕他周身。
他紧锁着眉头。
万呢,万就是有人那傻怎办?
谢陆屿嘴上说信誓旦旦,其实心里怕,非常怕,怕顾青池就是那个万,就是那个例外。
从头到尾,谢陆屿没考虑过放手这个可能性。
为什会有人竟敢这样对待他,为什会有人对这样爱人弃如敝履呢?
哪怕是顾青池有个爱人,对他视若珍宝,两人恩恩爱爱呢。
谢陆屿想到这里楞下,被自己想法吓跳。
自己为什会有这样想法呢?
他应该更卑鄙无耻点,他应该因为对方是个软饭男而感到高兴。
如果顾青池被对方抛弃,那他不就有机会吗?
如果是钱,那这根本就不是问题,他甚至可以用钱让那个软饭男离开。
谢陆屿想很久,才恍然大悟,原来他爱他爱到这种地步。
他等得起,但是他怕顾青池受委屈,那就是在刀刀剜他心,比爱而不得更让他痛苦。
谢陆屿苦笑声,似乎,逃脱不啊。
*
九点,整个剧组出去聚餐。
包间热热闹闹,关灯,开几个年轻人还没吃几口就组织着去唱歌。
他们吃烧烤,也有几个现成菜,活泼些年轻人都去点歌唱歌,其余人就边烤着聊着。
顾青池没动多少菜,他也根本没去烤,但他很适应这样氛围,应该说他挺喜欢这样热闹场面。
以前在餐厅时候,晚上总会开放舞池,乐队场又场演奏,吧台那里,在黑暗处,大家都放松下来,快乐享受时间。
顾青池今天穿着有些英伦风,白色真丝衬衫,半松开领带,九分裤,脚踝处有点收腿。
如果再戴顶贝雷帽,就活脱脱个英国十七世纪贵族少爷。
但现在他坐在沙发上,松开领带,跟别人样拿瓶酒,就放松往后仰,将手搭在沙发椅背上,就像个浪荡子。
但不同是,别人拿是啤酒,他拿是瓶伏特加,烈酒美人。
每次在有谁碰杯祝酒时候他就遥遥举起酒瓶,灌下大口。
谢陆屿没在包厢里边儿,他站在外边走廊窗口那,背靠着窗台,手肘往后搭在窗台上,根接根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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