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三十
半夜丁竞元迷迷糊糊地发现怀里人不见。睁开眼,就着卧室里昏暗光线看到苏墨披着睡袍正倚靠在大落地窗前掀着点窗帘往外面看,不知道是在看什,副很入神样子。
“怎不睡觉?”丁竞元从后面抱住苏墨腰,把人抱进怀里,“还在生气?”
身后有动静,丁竞元刚起来苏墨就知道。
“不是。”苏墨很轻声地回话,站得久,有点累也有点凉,顺势就往丁竞元怀里靠,丁竞元火力大,身上很暖和。
“在想什?”丁竞元侧脸亲苏墨鬓角,两只手从腰往上移,抱住苏墨两只手臂。
“在想……这年变化……新年又要到,又老岁。”苏墨说完这句话,不自觉地就轻叹口气。
这年他和丁竞元又见面,被他各种逼迫纠缠,从怕他恨他变成无可奈何妥协,变成不受控制地悸动,最后变成现在这样。苏墨勾着拇指摸摸无名指上戒指,如今已经算是放弃切和他在起。甚至是父母原谅可能。
“今年春节们起回去看你爸妈好不好?”丁竞元猜很对,苏墨是想到父亲苏泉丰,“不要担心,陪你。以后们经常回去,老人家年纪大,心肠都软,慢慢就会接受们。”
丁竞元坏时候让人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吃他肉。好时候却能让人倍感幸福,就像现在这样。被他这样抱着,爱着,心疼着,在乎他在乎东西,人,感情。苏墨转过身来,两只手伸上去勾住丁竞元脖子,仰着脑袋看他。心里面当然还是很介意以前那些照片,包括昨天在酒店餐厅里遇到那个沈凌。虽然昨晚上被丁竞元闹阵子看着是笑,心里头估计还要揣上好长阵子呢。原来他比自己想象还要在乎丁竞元。
“其实你妈也不喜欢。”
“这边都不用在意。”
“怎能不在意,都是样啊。”
“只要你高兴就行。”
“不。”
“嗯?”
“想要们两起都开开心心。”
丁竞元心里甜,低下头对着苏墨送上门嘴唇亲口。
“丁竞元?”
“嗯?”
“你愿意从今以后只忠于个人?”
“愿意,宝贝。”丁竞元顿都没打下,立即回答,外加用力亲口,“如果有二心再沾花惹草就从此不举。”这誓言真够毒。
“爱情也是有保质期,干嘛把话说这绝。”苏墨嘴里是这说,手上却往下使劲拉丁竞元脖子,准备吻他。
丁竞元从善如流,贴上苏墨嘴唇那刻轻轻吐出句:“至死方休。”以吻封缄。
丁竞元不问苏墨:“你呢?愿意只忠于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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