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强韧筋骨,脚踢上去,沙袋就高高地飞起来,虞潭秋个漂亮回旋踢又将落下沙袋重新踢回高位,如此反复,到人出身汗,浑身都湿淋淋,虞潭秋心里那股火气才算散点。
站定之后,虞潭秋下意识地扭脚腕放松,这扭,他又顿住——他习惯简直和虞伯驹模样。
虞潭秋脸都憋红,甩着头汗走出房间,林奇正在摆碗筷,“洗洗,吃饭吧。”神情和语气都平淡如往昔。
虞潭秋很恨地瞪他眼,“不吃。”
林奇放下筷子,轻声道:“闹绝食吗?”
虞潭秋不理他,噌噌噌地上楼,进自己房间,放水冲洗,很简略地洗完之后,又拧着眉依旧是湿漉漉下楼。
林奇似乎早就料到他会下来,饭都给他盛好,自己也坐在座位上,手心里正捧着碗。
虞潭秋虎着脸拉开凳子坐下,林奇见他头发都还在滴水,起身去楼下卫生间里拿块干毛巾回来,罩在虞潭秋头上给他擦水。
虞潭秋闷声道:“跟虞伯驹是不是很像?”
林奇道:“不像。”
虞潭秋道:“哪里不像?”
林奇道:“大哥从来不发脾气。”
虞潭秋心想:他妈个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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