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吗?”
钟宴斋眼珠挪向眼角,深栗色光芒闪而过,“准备完毕。”
戴着赛车手套手干净利落地换档油门,深蓝赛车极速冲向未知赛道。
赛道起始是普通公路,连续接几个弯,钟宴斋口述着驾驶情况,林奇紧张地飞速拿笔用设定好简单字母记下。
即使只是堪路,所有车手也不会选择慢速来看清路段。
切都必须模拟正式赛场,如果车速减慢,那切驾驶时所感受到坡度、弯道、方向盘转向都会产生偏差,车手报出数据也会相应地出现问题,正式比赛时候,定会出大岔子。
所以,必须快。
赛车几乎是飞离地面地过个弯,进入土路,高速运转轮胎飞溅起漫天尘土,林奇尽力保持着平衡,纪录下赛道转折时数据。
土路驾驶体验要比公路差得多,颠簸程度足以让人牙齿都跟着战栗,钟宴斋语气依旧很平淡,他冷静刻在骨子里,越是高压,越是沉得下心,天生赛车手。
土路弯道比公路更多,坡度上下非常厉害,即使安全带牢牢地将人绑在座位上,林奇还是能感觉到强烈如同坐过山车般失重感。
个大坡越上,又毫不减速地猛地越下,林奇人不可避免地往上冲下,手里捏紧笔抓紧纪录,下个坡就在眼前,他没有时间去作任何思考,只能把自己当作个毫无感情机器。
土路终点又接上公路。
钟宴斋和林奇没有感到轻松。
这是盘山公路。
路段另边就是悬崖,个弯道失误就是粉身碎骨。
而更让人感到恐惧是,公路往上就是死神——雪道。
林奇深吸口气,呼吸略微急促,钟宴斋耳麦里清晰地传来林奇有变化呼吸,他精神正高度集中在赛道上,不能有半点分心,他强破自己集中,在前方出现个加油点猛地个大弯停车。
忽然停车让林奇紧绷情绪拧住,像是飙到最高音后破嗓般难受,他喘几口气,道:“怎停?”
“你在紧张。”钟宴斋言简意赅道。
林奇顿下,尴尬道:“这明显吗?”
其实点也不明显,在这种极限运动中,呼吸错拍情况再正常不过,可钟宴斋就是知道林奇紧张。
好像他们心绑在起样。
公路外是片高低不平云,点缀在郁郁葱葱悬崖边上,是难得值得欣赏自然美景,如果不是驾驶着高速赛车情况下。
这些美景,极有可能是埋葬他们墓碑。
“林奇,”钟宴斋转过脸,他声音通过麦克风传来,低沉又温柔,像轻轻拨动琴弦,“相信。”
林奇心微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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