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两人房间,林奇坐在床头,钟宴斋半跪在床上,手指细细地穿过他发丝,轻轻抚摸他头皮,摸到处微微凸起,“是这儿吗?”
林奇‘嗯’声,欲盖弥彰道:“可疼。”
作为赛车手,受伤其实是家常便饭,钟宴斋当然知道林奇这点小伤根本不值提,他要是回来晚点,说不定都摸不到林奇哪里受伤。
林奇在跟他撒娇。
钟宴斋抬手将林奇脸轻轻按向腰间,很温柔地用手指摩挲他短发,低头对着他受伤地方轻吹两下,“好。”
热气从头皮翻涌而过,这样略显幼稚举动出现在钟宴斋身上,格外地让林奇心脏砰砰乱跳,他抬手抱住钟宴斋腰,“钟宴斋,是真喜欢你,也不知道该怎说,人也不傻,知道你在担心什,反正……就真挺喜欢你,给点信任,也给自己点信心,行吗?”
钟宴斋很久都没有说话,忽地低头亲下林奇发根,“下楼找你,碰上小麦。”
林奇背脊麻,心想小麦该不会跟钟宴斋说什奇怪话吧?他连忙抬头想解释他跟小麦断特别干净,头微动,就被钟宴斋压回腰间,钟宴斋掌心火热地贴在他后颈,力道温柔又不失强硬。
“他问约不约。”
“说跟你起双飞。”
“他说你答应。”
林奇急,“……”
“你没答应,”钟宴斋接下他话,大拇指扣住林奇后颈,让他抬头望向自己眼底,深栗色眼睛微微闪烁,他凝望着林奇眼睛,眼望到那漆黑夜空中闪亮星,他轻笑下,“回来时候都在想是哪来自信。”
像是有道光突如其来地照亮钟宴斋晦暗心,原来他心早已在他理智之前选择相信林奇,那瞬间,他有种莫名其妙坚定,林奇不会这样做。
林奇张张嘴,“钟宴斋……”
钟宴斋低头,额头靠向林奇,两人身上都有点烫,他低低道:“谢谢你。”
这三个字忽地让林奇眼眶热,他用力抱紧钟宴斋,该是他谢谢他才对,‘他’是唯个爱他人。
两人靠在床头,十指紧扣地闲聊。
林奇控诉小麦谎言,并且发誓自己无论是过去还是以后,都绝对没有跟人双飞想法。
钟宴斋随意道:“他只是想试试跟你之间关系是不是那牢固。”
林奇恍然大悟,“真牛啊。”
钟宴斋对他感慨般口气感到好笑,嘴唇扬上去又压下来,“贺尧跟他长得挺像。”
“像吗?”林奇脸真诚道,“都没记住贺尧长什样。”
钟宴斋瞟他眼,林奇讪笑下,黑眼睛眯在起,有点世俗谄媚,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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