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程单手垫在脑后，伸出左脚，让月光照到他
脚。
小方格里慢慢出现
另
只脚。
杜程扭过头看姬满斋，很难想象姬满斋也会做这
幼稚举动。
而姬满斋笑容温和，大脚趾轻轻碰下杜程脚，试探着玩闹，脸上表情小心翼翼，像是在试探杜程是不是又生气。
杜程用脚踢回去。
姬满斋缩回脚，目光谨慎，“痛不……”
杜程捂住他嘴，面红耳赤地回道：“不痛。”
姬满斋看着他，长睫毛忽闪忽闪，仿佛从白天直到晚上都没停过那个人不是他，看上去纯良无害地比高中生还过分。
掌心被微热气息吹拂，痒痒。
杜程收回手，小声道：“你怎还那烫啊，眼睛倒是变回去。”
黑色瞳孔看上去要比金色更安全点，金色像野兽，黑色还像个普通人。
姬满斋凑上来，亲亲杜程侧脸，“之后……还可以吗？”
杜程用力搂住他脖子，将他整张脸压到枕头上，“不要这着急地问这种问题，显得你很不满足，很色，你知道吗？”
闷闷笑声传来。
“嗯。”
又开始“嗯”，只是这个“嗯”让杜程全身都要红。
怎真在起后，会比之前更容易害羞呢？
杜程松开手，也趴下来，双臂把半张脸藏起来，只露出红红眼睛，“
以为会很疼呢。”
姬满斋把半张脸从枕头里露出来。
“有上网查过，书店里也进批漫画书……”杜程小声道，“有看上去很疼，有看上去很……”
“很什？”姬满斋眼中略带笑意。
“闭嘴啦。”
杜程把脸埋下去，过会儿又抬起脸，脸上红红，又忍俊不禁，“看上去好享受哦。”
姬满斋也笑。
好可爱。
他另半，真好可爱。
姬满斋伸出手臂搂住杜程。
毛茸茸两个头颅凑在起，在柔软枕头上接个甜美吻。
心里焦躁减轻很多，像是场清凉雨飘在心头。
“那你……”鼻尖亲密地挤在起，姬满斋低声道，“享受吗？”
杜程揪下他短发，“不要问这种奇怪问题。”别扭地把脸扭向另边，拿后脑勺对着姬满斋。
姬满斋温柔地注视着他，伸手轻轻抚摸下他脑后柔软乌发。
“还、还行吧。”
手掌顿住。
黑发覆盖住耳朵尖红红，看上去很烫样子。
姬满斋指尖碰上去。
耳朵尖抖抖。
“干嘛啊……”
吻就像是夏天雨样，突如其来，不讲道理。
“可以吗……”
“你这个人……怎这快就问这个问题……”
“可以吗……”
低沉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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