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人……
意思是你们这代人离婚好难啊，怎
离个婚像犯
天大罪
样，恨不得众叛亲离，们就不样，们从来不跟任何人玩真。”
杜程瞟眼白飘飘屁股。
白飘飘：……
意外，那是意外。
“孩子，”叶小娟用手绢擦擦脸，她平静又淡然道，“当你嫁给个人那刻起，你就很难再是你自己，结婚跟恋爱不样，结婚是辈子事情，你定要慎重。”
白飘飘：“不会结婚。”
叶小娟苦笑下，“是坏榜样，结婚也不都是这样，找到对人就会很幸福。”
“确实，”谢天地夹块粉蒸肉，“姻缘天注定，好姻缘妙处，没遇上人是不会懂，叶奶奶，您也别太灰心，不到死那刻别放弃，说不准你真命天子在养老院等你呢。”
叶小娟忙摆手，“都这大岁数……”
“这次支持他，”杜程道，“年龄大怎？年龄大可以离婚，年龄大就不能再恋爱吗？叶奶奶，觉得如果你因为蒋文彬这个人，吓得不敢再去恋爱，那他就真赢，们要重新站起来，去迎接崭新老爷爷，或者叔叔——现在姐弟恋很流行啊。”
谢天地嘴上肉都快掉下来，拍大腿道：“对对对，咱找个五十！”
叶小娟不好意思地笑，“真是胡说，五十，儿子都快五十……”
笑声再次回到房间内。
吃完饭，白飘飘又骑着电驴出去遛弯，被谢天地拎住领子，“小狐狸，你最近跑外面跑得有点勤啊，成天找不着你人影，大晚上又去哪？”
“怎，毕业考结束，不兴放个假啊。”白飘飘理直气壮，随即又拱起肩膀，作势要脱衣服，吓得谢天地赶紧撒手，白飘飘脚油门冲出去。
谢天地嫌弃地甩甩手，脸凝重地对杜程道：“这狐狸精不对劲。”
杜程不解，“哪不对劲？
“你闻不出来？”谢天地往白飘飘离开方向指，“这狐狸精骚味都快熏死人。”
“闻不出来，她不是直挺香嘛，”杜程摆摆手，“去睡觉，你安顿下小叶子。”
谢天地：“……”当着面就讨好卖乖叫叶奶奶，背地里称呼人小叶子。
杜程大摇大摆地离开，背影中流露出股兴奋，谢天地摸摸下巴，他怎觉得小妖怪也不对劲啊？
什情况，妖怪发情期都集中在起吗？还是发骚这种行为已经出现妖传妖现象？
杜程非常地期待睡觉，因为他实在很好奇曲觞与丹宸子之间发生故事，他已经将两人也当成自己“客户”。
姬满斋已经安详地躺在床上。
杜程蹦到床边，“看看，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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