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你脸色不好看。”
姬满斋压
压帽子，重复道：“什
事？”
“你是不是很久没有入睡？”杜程也不绕弯子，直接道，“因为
说你睡着，会有奇怪
东西出来，所以你就不睡，是吗？”
空气里安静得出奇，本来姬满斋出现在管理局里，其他妖怪就全部自觉避让，杜程直白话语令姬满斋身边气压都似乎低
些，姬满斋沉默会儿，杜程就当他默认。
替别人解决那多事情，杜程觉得他从那些事中积累许多经验和勇气，像叶小娟这样都能鼓起勇气坚定地面对生活，他有什理由退缩与恐惧。
“姬满斋，其实你睡着以后，有另个你就会跑出来……”杜程面带微笑，“他还挺可爱。”
姬满斋：“……”
“要吃饭，吃完就回来睡觉，起睡，”杜程说完以后才发觉自己话里有歧义，“意思是你睡你，睡，但是们都睡觉。”
姬满斋把帽子压得更低，他踌躇片刻，“好。”
杜程又追问道，“你每天早出晚归，是遇到什麻烦吗？”
“小事。”姬满斋没全然否认。
像姬满斋都没法轻松解决事情怎可能是小事呢？想来应该是和墨缸里周隔海有关。
姬满斋不愿意说，杜程也就不想再问。
“不要乱跑哦，”杜程回身，“去吃饭。”
订下起睡觉约定后，杜程浑身轻松，走路脚步都轻快，姬满斋微微抬起帽子，看着他背影面上露出淡淡微笑，体内灼烧感也似乎因此而减轻不少。
杜程吃完饭，火速赶回去，生怕个没注意姬满斋又跑。
索性姬满斋没有爽约。
他正坐在石桌前喝酒，外套和帽子都脱，身上是幻化长袍，杜程这才发现，姬满斋头发已经长得很长，也许是戴着帽子缘故，之前杜程还没注意到，去除封印之后，姬满斋坐在石桌边喝酒样子，简直和丹宸君模样。
他酒壶里似乎有倒不完酒，清冽迷人酒香在空中飘散，杜程不由自主地向前，他坐下，发现桌上已经放好个酒杯，也倒满酒液。
“喝酒？”姬满斋抬起酒杯。
杜程自知酒量似乎不算好，怕喝酒又误事，摇摇头，“有个提议。”
姬满斋将杯子里酒饮而尽，“说。”
杜程听他语气干脆，语调上扬，和平常说话时沉稳样子很是不同，看姬满斋眼，姬满斋敏锐地捕捉到他眼神，眉眼若刀，锋利中带着缠绵，令杜程猛然愣。
姬满斋喝醉。
意识到这事实杜程吞吞口水，他没醉，姬满斋醉，今天正事还能办成吗？
“想，既然能通过气息追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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