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眼熟。
白飘飘拉拉杜程衣袖,用只能杜程听到声音道:“中,来补过课……”
杜程点点头。
女孩看到白飘飘,愣瞬,“飘飘姐?”
白飘飘讪笑,“真巧啊。”
“茉莉,”老人声音干脆,透着股利落劲,“你认识?”
蒋茉莉:“补习班同学。”
老人狐疑地看向白飘飘,眼神中透露着不解,似乎在说“这姑娘都这大咋还跟中学生上个补习班呢?”。
蒋茉莉和白飘飘礼貌招呼后,就道:“要带奶奶去跳舞。”
跳舞?白飘飘看着脚步蹒跚老人,心想这大岁数走到要孙女扶还去跳舞,真是人老心不老。
两人相携远去,白飘飘下巴垫在楼梯扶手上,慵懒道:“小妹妹才中学就搞对象。”
跟着杜程跑几次,白飘飘大概也知道他们服务都是些感情上苦主,之前也抓对高中情侣,男孩抽烟打架喝酒,自封校霸,女生乖巧听话成绩优异,像着魔样地要跟男孩私奔。
他们也没费多大劲,把男孩送去新东方学厨师,女孩归杜程解决。
杜程不知道干什,女孩睡觉醒来,吓得连夜做五套真题,摸着自己心脏说定好好学习,千万不能跟着男人跑。
没想到现在早恋也内卷。
初中生也有那多爱恨情仇吗?
千年九尾狐白飘飘表示不解。
“不是她,”杜程道,“是她奶奶。”
白飘飘:????反向卷???
“知青下乡和村里姑娘结婚生子,返潮后带着姑娘回到城里,婚姻过就是五十年。”
杜程现在已经能看得很清晰。
两人前世今生纠葛在他面前像幅画。
这对是今生缘分。
谢天地:“那不挺好?”
白飘飘也说:“五十年婚姻,在人类中已经算很难得吧?”
杜程:“确很难得。”
三人悄悄跟在老人和孙女身后,小声讨论着。
“哎,是不是男在城里有相好?迫不得已和村里姑娘结婚,这多年直没忘记老相好?”
这是九尾狐狸精思路。
“不对不对,肯定是男回城以后发展不好,你看那个教师公寓,破破烂烂,贫贱夫妻百事哀,所以才过得不幸福。”
这是直男谢天地思路。
而杜程,见证所有,他说:“都不是。”
“那是为什?!”
人妖齐齐发问。
蒋茉莉扶着奶奶到老年舞蹈室门口,门口挂休息牌子。
“你看,舞蹈室知道公寓楼里电梯坏,特意让你们休息,”蒋茉莉埋怨道,“还特地跑趟,快回去吧。”
叶小娟不走,坚持道:“再等等,马上会有人来。”
“她在等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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